而且,这个密码还是需要特定的破译方式的,需要借助于一本用于解读密码的书册,因此就算有人能发现名片上的数字问题,只要不知道是用哪本书册用以解读,就不可能解读出这段密码。
因此,与其说在这张名片上藏下密码是期待有人发现其中暗藏的秘密,倒不如说这更像是一种极具指向性的信息传递手段,只有传递信息的双方事先约定好解码的方法以及解码用的书册,才能以这种方式传递消息——
就像之前自己跟宫野明美约定的那样……
一想到这,高远不禁神色一愣——
那,如果是为了传递消息,那么宫野明美是想把消息传递给谁呢?
当时疑似组织成员的宫水玲美已经被害,而宫野明美本人更是亲眼目睹了宫水玲美的死亡现场,因此宫野明美在明知宫水玲美已经过世后,再去宫水玲美曾工作的编辑部门,以追讨信用卡欠款这种看起来十分合理手段发出带有密码的名片,究竟是想把这段密码传递给谁?
无论怎么去想,高远都始终无法得出合理的可能——
如果宫野明美只是想避开什么人的耳目,把消息传递给编辑部的某一个人的话,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只要以银行职员的身份合理的来到编辑部,就可以用更为简单的手段直接传递消息了,根本不需要用到密码这么麻烦。
一时间,高远的思绪不由从一开始的打算从水岛香苗这边询问到一些有关于那家已经破产的出版社的信息,转而变成了被这张“广田雅美”的名片所困扰着。
当然,与其去思考宫野明美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倒不如先解开这段密码,看看宫野明美当时到底向传递什么消息,反而还来的简单——
毕竟,自己刚好就懂得这种密码的……
哎?
自己、刚好、懂得……
恍忽间,高远勐然联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不成,这段密码,其实是想传递给自己的!
虽然这么思考也十分不合理,毕竟宫野明美想要传递消息给自己的话,完全可以用之前约定的那套规则,直接把消息传达给自己。
送到编辑部,这算是什么事情?
难不成自己会那么凑巧的,正好可以从编辑部那里……
这样想着,高远却整个人震撼的直冒冷汗——
这种可能性不存在嘛?
也不尽然……
水岛香苗是一位做事十分认真的人,这一点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因此只要把名片交给她的话,就有很大可能被她给保存下来。
而自己这次会回来寻找水岛香苗又是由于宫水玲美,因为宫水玲美的履历牵扯到那家出版社,而那家出版社又疑似与二十年前的惨桉有些关联……
可自己会一步步的调查到二十年前那段真相的前因,不正与宫野明美的引导扯不开关系嘛!
当自己对二十年前的真相调查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就会发觉到那家出版社的问题,继而调查到自己曾经遭遇的桉件中的被害者宫水玲美的身上也是迟早的事情……
那么只要在自己调查的必经之路上,事先布置好一切,那自己会“偶然”发现这张带有密码的名片,则就是几乎必然的结果,就如同宫野明美设计的让小哀脱离组织时的那样——
她不需要把计划告诉任何人,甚至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只要预想到之后会出现在自己计划中的所有人可能做出的行为,就能够稍加利用,将最终的结果引导到自己预想的那样!
就原作来看,小哀脱离组织的计划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只要宫野明美自己死于组织之手,以小哀的心理自然会生出对组织的不满之心,那么组织之后会怎么对待小哀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