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离不开,至于和你们一同回去的那些黄家供奉,你更要小心,谁都不能相信。”
听到这,小姑娘彻底急了,小脸涨的通红,竟然就这样直接怒视着黄鹤,
“明明曹沫帮黄家赢下了这场比试,现在他又因为比试昏迷不醒,如今难道你连他的安危都不能保证吗?我看你之前每天过来献殷勤,都是虚情假意装出来的吧!”
黄鹤明显一愣,不过还是对着她摇了摇头,苦笑道:
“事出突然,我也没有办法,这次之后,我黄鹤一定上门负荆请罪。”
黄鹤看着袁芜蘅愤怒的扭头离开,无奈一笑,
可惜这次划定岳阳城的生意地盘自己实在是不能缺席,不然说什么自己也得安安稳稳送曹沫回去。
希望这次自己那几个不争气的弟弟不会趁这个时候对着曹沫出手吧,不然可就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了。
黄鹤冲着小姑娘快步离去的背影微笑着感叹道:
“曹沫这小子有福,确实是个顶好的姑娘,希望这次他也能够福大命大,能够安稳回去最好。”
而后,众人耐不过袁芜蘅的强烈要求,只得答应只留着她和曹沫坐在同一辆马车之上,其他人等一概不要。
这次黄家人来得多,几乎是在家族之内主要人物都过来了,毕竟这是一场关乎整个黄家一大家子走向的比试。
所以马车足足备了五俩之多,加上一些精壮的汉子骑马而来,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向着岳阳城内而去。
一乘白顶的华盖马车有意无意地走在了最后面。
驱驾这辆马车的车夫是一位黝黑壮实的中年汉子,看着为人也是敦厚老实。
只见他紧紧握着缰绳,嘴中不断发出吆喝声,四匹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被他稳稳驾驭住。
袁芜蘅时不时掀开开马车侧边的帘子神情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在这五乘疾驰而去的马车之中,有一乘黄顶的华盖马车。
马车之中,一位面相看着凶狠的中年人毫无风度地冲着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开口道:
“他娘的,没想到让那小子赢了这场比试,那这样其他几家答应咱兄弟的那三成岂不是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一位与他面相有些相似的人则是一脸阴翳,
“对啊,没想到大哥找的那小子还是有点东西,可惜啊,坏了我们的好事,那今天之后可就得去见阎王咯。”
第三人则是面色凝重,从怀中拿出了一支柳哨。
尖锐的柳哨声伴随着马蹄声传出很远。
白顶马车之中,几乎是在柳哨声响起的同时,袁芜蘅这边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赶忙掀开马车的帘子对着坐在外面的那位黝黑车夫催促他加快速度。
车夫听到小姑娘的催促,记起了黄鹤的叮嘱,手中马鞭如雨落。
白顶马车就这样向着侧边离开了整支黄家的车队,
“姑娘,你别太过着急,我们抄小路回去,等进了城咱们就没事了。”
小姑娘轻轻嗯了一声,一脸担忧地看着还在昏迷着的曹沫。
眼见得搭着曹沫的白顶马车离了车队,黄家车马中立刻分出了五骑,准备将那乘离开的马车截下。
这乘白顶马车在一条进城的小路上疾驰,带起无数尘土。
而在这乘马车身后,有五骑快马正飞速地抽鞭,单骑飞驰,明显比马车的速度快出不少。
袁芜蘅看到这连连催促前面那位黝黑车夫,一脸憨厚的车夫当然知道如果被后面五骑赶上会有什么后果,一声不肯,手中马鞭不停挥舞。
四匹白马在小路之上飞驰,马蹄之声不绝于耳。
可是就算如此,后面那五骑依旧紧追不舍,几乎不出一刻钟就要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