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隔壁正趴墙根的小姑娘不信邪一般地掏了掏耳朵,可是依旧是没听到什么声响。
奇了怪哉,收到我的消息怎么会没有反应呢?不会是刚刚一个没注意那张纸条掉出来了吧。
想到这,袁芜蘅马上低头在桌子下四处仔仔细细寻了寻,可还是没有那张纸条的踪迹。
这下她更加吃不准了,挠了挠脑袋。
不会是第一次用不太熟练,传到别处去了吧?
算了,反正也没打算几下就能成功。
不过要是传到了别处,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这一天,小姑娘在院子里背手着踱步了好几次,走到曹沫房门前时,愣是伸出手又不敢敲门打扰,来来回回好几次。
直到吃午饭了,曹沫自己走出房门时,袁芜蘅依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她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曹沫看着她邹着眉头的样子,也是想不通这个小丫头在烦恼些什么东西。
两人就这样吃完了午饭。
曹沫继续回房间去修炼,袁芜蘅则耷拉着脑袋坐在外面。
忽然,小姑娘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一拍大腿,对啊,我可以再试一次,看看曹沫有没有收到,小脑袋瓜真是越来越差聪明了,小姑娘自言自语道。
终于,在急急忙忙折身返回屋子之后,袁芜蘅又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来那枚铜鱼。
这次表情就更加庄重了,就像以前在自个儿家敬神上香一样,嘴里依旧是念念有词。
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再往塞在鱼嘴里的纸条上写字。
万一又传到别人手里,那人找了过来,那不得羞死个人。
桌子上那只尺素鱼闪过一阵细微的光芒,待查看,纸条已经不见了踪迹。
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袁芜蘅的房门被敲响,
“袁芜蘅,你是出什么事了吗?”
门外传来曹沫的声音,小姑娘赶忙将门打了开来,做贼心虚地站在门口,
“咋了?”
曹沫递过来两张纸条,看着她反问道:
“你说怎么了,”
小姑娘看到曹沫掏出来的两张纸条,顿时脸红地低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咋回事,怎么两张都传过去了?
不过她还是有那么点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气概的,继而昂着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嘿嘿一笑,
“咋样,我是不是那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天才,自己摸索着就学会了。”
曹沫一听她这话,脑袋空白了半会,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长呼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是,不过下次没什么事就不要乱传了,有什么事直接叫我就行,我就在隔壁。”
小姑娘没事人一般冲着曹沫摆了摆手,关上了房门。
等听到曹沫的脚步声远了之后,狠狠地捂住了嘴,就怕一不小心让隔壁的他听到了自己的笑声。
袁芜蘅跟拿着奇珍异宝一般捧着那枚尺素鱼,将它放在手心。
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芒,痴痴看向窗外。
好像看到了在以后的哪一天,一位白衣少年郎孤身一人走在某个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时,欣喜地掏出他的那只尺素鱼,然后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上面自己传过去的消息。
然后那位白月光一般的翩翩少年郎就地取出纸和笔,马上也给自己回了一封信。
是一句简单的问候也好,如果是一长串其他的话,那就更好了。
这样,不管他走到了多远的地方,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总该是不会忘记我了吧。
她痴痴地想着。
女子痴情时,感人最深。
独院的另一个房间中,一位白衣少年拿着手中那只尺素鱼,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