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谷听了老二叫他再睡一会儿,便也低低答道:“我睡醒多时,就要起来了。”
这两句话虽然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却已经把云兰给惊醒了,蒙蒙眬眬的睁开眼来看时,只见她母亲正一手拉着帐子,在那里和章秋谷说话。这个时候云兰身上只穿着一身汗衫睡裤,一个头又枕在章秋谷的臂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一骨碌的坐起身来,挽了挽头发,便跨下床去。
章秋谷也便起身盥洗。
吃过点心正待要走,老二见章秋谷的辫子有些蓬蓬松松的,便拉住他道:“你到我那里坐会儿,我给你梳梳辫子可好?”
章秋谷正觉得头上的发辫有些凌乱了,的确应该梳理一下的,不过嘴上却是说道:“你是丈母太太,怎么好要你打起辫子来,这是不敢当的。”
老二笑道:“不要客气了,打条辫子罢了,何至于这般的客气起来?”说着便取了一个牙梳、一个竹篦,对章秋谷笑道:“我到对过亭子间里,那边风凉些。”
章秋谷并没有深想她是什么意思,自然应允。
老二拉着章秋谷的手往外就走。
云兰见了,轻轻的咳嗽一声。
章秋谷听了也不介意,同老二径直到对面房间来。
老二一边给章秋谷梳发,一边天南海北地和章秋谷扯闲话。
章秋谷的头发本来就很顺,没用多久便已经打好了。
章秋谷握着老二的手,随口谢了一声。
不曾想这个老二趁着章秋谷和她握手的工夫,把身子轻轻的一侧,直借就倒入章秋谷的怀中,看着章秋谷微微的笑道:“昨天夜里你可是很辛苦吗?”
正是:徐娘半老,犹多姽婳之姿;杜牧重来,尽有烟花之恨。
男猪脚的桃花还真是朵朵开呀,开完了嫩花,这朵正在开得鼎盛的花也贴了上来。只是,男猪脚会不会胃口大开,统统的笑纳了?咱们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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