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美人身上。何况,云兰还在对他俊眼微饧,眉尖斜蹙,看着他的脸,欲言又止,眼神哀怨央求,然后,他的小玻璃心立马乖乖投降,点头如捣蒜,章秋谷便也只好点头答应,却又故意问道:“你叫我送你回去做什么事情?”
云兰把眼一瞟,佯嗔道:“别胡说八道的,我正烦呢!”
章秋谷道:“你既然这般说法,我也不必送你回去,省得你心上厌烦。我请个代庖的人送你回去,如何?”
云兰低声笑道:“你这是在挑我的差头呀!”
金观察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目送眉迎,若离若合,别有一种缠绵款曲的神情,暗想:他们两个人认得没有多少时候,怎么就要好到这个样儿了?真是奇怪。正在痴痴的看时,被余太守在肩上拍了一拍道:“他们两个人黏黏糊糊的,难道你也黏糊了不成?人都差不多散尽了,你们不走,等在这里做什么?”
金观察和章秋谷连忙看时,只见那些人果然都已经散得干干净净,便连忙都立起身来。
余太守看着云兰笑道:“你们有什么私密的话,等一会儿到床上去说不好吗?何必要这般性急,在戏馆里头做出这个样子来?”
云兰听了,红着脸咕噜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张嘴,什么事到你嘴里都是变了味儿的。”
余太守虽然是江苏人,却从小生长在天津,不大懂得苏州话,听了云兰在那里咕噜,虽然听不明白,却知道一定是骂他的,对着云兰缩了缩头道:“你不要发急,我从此不再开口,如何?”
云兰听了一笑,也不理会他。
正是:桃花轻薄,荒凉洞口之春;柳絮颠狂,辜负东风之意。
看一场戏,却遇到了脱衣秀,只是才脱了一个外衫,人家才开始,大招还没完全释放出来,就被扫黄了,郁闷憋屈苦,别提了。不过,对此,人家男猪脚可是心折首肯,赞不绝口的。别看人家也是浪人一枚,但是人家还是有底线的,绝对不会在太阳公公面前表演大尺度桃花舞就是了。人家要表演,那也要……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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