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枪带棒地把我取笑了一顿。她们吃把势饭的,那一张嘴练得就像个纯钢锥子一般,翻来覆去都是她的理,凭嘴皮子你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哪里说得过她!”
马山甫听了,想了一想道:“照你这样的说法,岂不是白白的受她一场糟蹋,难道就这样罢了不成?”
王安阁道:“你想有什么法子?就是依着你的话,她也没有什么大不是,不过是有心怠慢客人,情形可恶。她们怠慢客人,在上海滩也是常有的事情,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就是她真的坦坦荡荡地承认她有心怠慢你,你又把她怎么样?你是和她到茶会上去讲理呢?还是为了这般小事,和她到新衙门去打官司?”
马山甫不作声了,想了一回,觉得王安阁的话也有道理。
正是:妙粲莲花之舌,气煞瘟生;横遭白眼之讥,伤心冤桶。
马大少本来想带个助攻去帮自己加强火力的,谁知助攻不给力,刚说了几句话就被对手给怼得哑火,而他自己尽管银钱哗哗的多,可就是买不到铿锵有力的词儿,只得灰溜溜地败下阵来,卷着自己的铺盖被扫地出门了。可是就这么吃了这个闷亏吗?马大少爷不甘心,那可怎生是好?咱们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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