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也是鼓励晚辈要承担起责任来。外公卜算,我今年的生日那天是个大吉之日,刚好便定在那天了。”
陈海秋问道:“你外公是谁?你一直都没说,你到底是个什么家世?”
章秋谷沉吟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个名字。
三个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吃惊,转而又是满脸的钦佩和了然。
王小屏叹道:“原来你是这位的外孙,难怪。”
陆丽娟一脸的懵逼,完全是云里雾里,那个名字她听都没听过,看几个人那惊叹的表情,好像这个名字很牛逼的样子,她想象不出来能牛逼到什么程度,拉了拉章秋谷的衣角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章秋谷哈哈一笑道:“没什么,开玩笑罢了。你们都吃好了没有?”
其实大家早就放下了牙箸不吃了,只是在聊天罢了。
辛修甫便是说道:“如今年底都很忙,我们也不多耽搁了,今天就到这里如何?”
众人起身,纷纷穿上外衣准备告辞。
陆丽娟拉住章秋谷,不肯放他走:“你这么着急的吗?今晚别走了可好?”
章秋谷含笑摇头道:“你知道的,我如今比不得从前,家里事情很多,我不能像以前那般的随心所欲,有些事,我总要担起责任来。”虽然生意上的事情不用他操心,但是行了冠礼,他就要去考进士,要走他该走的路了。其实,本来考进士和加冠是没什么干系的,大清朝最年轻的进士年方十七岁,按说他早就应该去考了,只是他懒惰,他还没浪够。
陆丽娟还是拉着不放,说道:“就一晚,没什么大碍吧。”满眼的依依不舍,满脸殷殷期待。
章秋谷轻轻拉开她的手笑道:“过几天我忙完了就来看你可好?”
“可是……”
没等陆丽娟再说什么,章秋谷已经转身,大踏步地离开,边走边说:“我过几天再来看你。”头也不回地离去。
陆丽娟追到大门外,看着章秋谷和辛修甫几人说说笑笑,渐行渐远,心中一霎时觉得空落落的。这个人,心软的时候能将人给融化了,可心硬起来的时候,又是如此的决绝果断。
都说女人的心如海底针,诡变莫测;而男人的心,却似那天上的云,他要飘走的时候,你抓都抓不住。陆丽娟望着章秋谷的背影,那片云,终究还是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