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都是这个样子的,不必担心。”
张伯华听了也微微一笑道:“照你这话看起来,难道那班堂官就没有一个风清弊绝的吗?”
刘吉甫道:“有时遇着个难说话的堂官,对我们很严厉。我们就会齐了合部的大小书办一同告退。他们那班堂官,离了我们一件公事也办不来的。这样的一来,他没有法子,只好听凭我们怎样的了。老实说罢,我们本部里头的公事,要准起来,件件都是准的,要驳起来,件件都是驳的。”
张伯华听不懂,连忙问是什么道理。
刘吉甫道:“公事吗,都是循例办理,这个例,都是在我们手里,准不准就有的说了。所以我们在部里当差的人,可做手脚的地方很多。但就是怕撞着个不懂迂回的愣头青堂官,一味的混闹,那就糟了。”
张伯华听了口中不说什么,只心中暗想:怪不得这些部办这般利害,也有道理的。想着便起身告辞,又到康观察那里坐了一坐,告知了情况便回去了。
这个康观察走后门儿买官,能否达成所愿,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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