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传了出去总是不太好听的。你这便回去看房子,收拾好了我就住过去,你看可好?”
沈仲思本来就着急,又被洪月娥这般一说,就更是心急如焚了,当下便如火烧屁股一般急火火地走了。回去后立马就先托人去看好了房子租了下来,瞒着家里的人悄悄的在外边布置着,准备来个金屋藏娇。
没几天就布置妥当,又选好了最近的一个吉期,便先打了一张六千洋钱的即期庄票,来到洪月娥的院子,亲手交给洪月娥。也是巧了,刚好屋子里只有洪月娥一个人,那些下人也不知道都去干什么了,居然全都不见踪影,不过沈仲思也没想那么多。
还算沈仲思有些见识,付了定洋后,便向洪月娥要婚据,洪月娥像是猛然想起来一般说道:“哎呀你看我这个记性,这么重要的事情,一高兴竟然是忘记了。”说着,又想-想道:“只是我不会写字,要不你替我代写,要不让我的东家来写。不过东家不在,怕是要等到明天了。”
沈仲思笑道:“别的东西我都可以代写,只是这个婚书,必须是你们这边的人写的,我是不好代你写婚书的。”
洪月娥笑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那就只能是等明天了。你要是不放心,要不把庄票也先拿回去,等明天东家来了,让他写了婚书和收据,你再给我?”
沈仲思笑道:“你真是说笑话了,我自从与你相交以来,直到如今已经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了,怎会有什么不信你的,不要说这一张票子,就是更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不信的道理。”
洪月娥听了,暗自窃喜,麻溜儿痛快地将庄票收了起来。心中暗自得意:目标达成,当服一大白!
沈仲思做梦也想不到这是洪月娥的陷阱,心中还在浮想联翩地不停冒着粉红泡泡。
正是:准备银屏金屋,消受楚雨巫云;星娥七宝之妆,神女洛川之佩。
第二天,沈仲思换了一身新衣,刻意打扮了一番,兴高采烈地来到洪月娥的院中来取那张婚据。
走到洪月娥的房内,见屋内的情形,就是大吃一惊。
只见房内坐着一个青年男子,洪月娥的东家坐在旁边,正在那里不知说些什么,却不见洪月娥的影子。房间里也搞得乱七八糟的不像样子,连台上摆的自鸣钟和台花都不见了,显然是个逃亡现场。
沈仲思看了这般光景,就已经明白事情有变,怀着忐忑,举步进房。
东家见沈仲思进来,立起身叫了一声:“沈大人来得刚好,这件事本就不关我的事,我不过就是个东家,怎么倒是我的不是了?”
沈仲思听了东家的话,莫名其妙的没听懂,便自顾自的问道:“洪月娥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见她出来?”
东家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那青年男子立起身来,睁开两只龟眼,一脸的怒气,迎着沈仲思说道:“你就是姓沈的吗?来得正好,我正要问你要人。”
沈仲思扭头一看,并不认得他是谁,听他这般说法,就觉得一股怒火腾腾地就烧了起来,高声质问道:“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来问我要人,真是岂有此理!”
那青年男子听了,冷笑一声说道:“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装腔作势。老实对你说了吧,我就是洪月娥的丈夫。你鬼鬼祟祟的把洪月娥藏到哪里去了?好好的一个人,如今被你弄得踪迹全无,你是最后一个接触她的人,我不问你要人问谁要?”
沈仲思听了犹如晴天霹雳,让他这一顿酸爽!
丈夫?洪月娥的丈夫?简直是天方夜谭,老公让自己的老婆出来卖肉,他心甘情愿当乌龟?!可以够热点榜头条标准了。
不过那乌龟丈夫居然还诬赖他,口口声声的叫他交人,不然便要把他扭到捕房,告他拐骗。自己本来打算金屋藏娇来着,兴冲冲地准备来接自己的“娇”回家藏起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