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京城里唱戏,那些王爷、中堂的太太、小姐们说戏子唱得好,时常叫到府中说说闲话,不算什么希奇。那些太太小姐们赏些小玩意儿,更没什么大不了的。大老爷说戏子引诱贝大人家的妻女,戏子唱戏为生,哪有这般大胆!不过是贝太太常到戏园看戏,贝大人又是个头等乡绅,太太点了戏子的戏,戏子不能不唱。贝太太给了打赏,戏子不能不上去谢赏。谢赏的时候,贝太太叫住戏子,问几句话,戏子不敢不应。贝太太一番好意,和戏子说句话,难道戏子就要推拒吗?至于大老爷说戏子夜宿人家就更没道理了,都是贝太太叫人来叫,戏子方敢进去。况且贝大人家是何等的规矩,那样的门墙,就凭着戏子这样一个人,里边没有招呼,就走进得进去吗?这样的事情,大老爷要说是戏子的罪名,戏子就是死也不服。大老爷尽管叫人到贝府上去打听,若有虚言,听凭大老爷怎生惩罚。”
霍春荣言辞凿凿的一番话,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贝夫人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好像与他无关一般。
看吧,演员的演技不仅要演啥像啥,还要有张绽放莲花的舌头,看把人家县大老爷给整没词儿了。县大老爷咋整?吃瓜群众先把瓜吃了,再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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