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在生意之外,竟然又巴巴的送银子过来,不管他们抱什么目的,马汉山还是小感动的。
“马兄弟,一句话,银子的事,沈掌柜有没有帮你解决?如果还没解决,在下帮忙凑一凑,不过,银子不多,你也知道,在下虽然号称首富,但多是田产,银子,我最多能拿出来三百万两。”张兹比沈五万干脆得多。
“呵呵,银子对我来说,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多少都没够。不过,张财东你这三百两什么条件?”马汉山笑说。
对他来说,银子还真是没一个够字,太多事要干了,每一件事都是无底洞一般。他忽然感觉得自己是不是上了贼船,以个人之力经营一国之事,这…这太…太不自量力了吧。
“三百万两借给你的,利钱随你给,不附加其他条件,我们的生意,该怎样还是怎样。”张兹不愧是首富,就是比沈五万爽脆。
这也难怪,他的银子都是祖存的,沈五万的银子都是自己赚的,而且,他现在还是金钱帮的“打工仔”而已。
“好,我借,但利钱绝对不可能像地主老财借给小农一样…那是吃人吸髓的高利贷,是该死的王八贷。”马汉山想了一下说,“这样吧,三百万两如果借我一年,利钱给你十万两,如果借我两年,利钱给你十五万两。”
“啊,借给你越长时间,给的利钱越少?兄弟,你这账怎么算的?”张兹惊讶道,“不过,利钱你给太高了,大家兄弟,理应相互帮衬,银子藏在床底下一钱银子都不会产生,你随便给几万两当是搬运费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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