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喝花酒的人居然不许姑娘化妆?这真是天下奇闻天下怪人了。不仅“迎宾”吃惊不已,张兹和沈五万也是意外得很。虽然,他们都知道,马汉山常常有些出人意表的言词或行为,但是…这种要求…那也太奇怪了吧。
“怎么?不行?OK,那就不要姑娘了,带路……。”马汉山将银票塞到那“迎宾”手上说。
靠,这是什么鬼啊,有来喝花酒不要姑娘的吗?那还叫喝花酒吗?如果这样,倒不如去酒楼喝。
“啊…稍等…这位客官稍等,人字一号房现在…现在有人正在使用。”“迎宾”追上来说。
“那就让他换一个房间吧。”说话间,马汉山又将一张银票塞到“迎宾”手中,好像银票是捡来的一样,直看得张兹和沈五万皱眉不已,小子,有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
“怎么?钱不够?”马汉山见那“迎宾”没动,没好气的问道。
“不…不是…公子…你…你这样令敝号难做啊,怎么可以这样呢?”“迎宾”结结巴巴说道,她真的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就是那些极品纨绔也不敢这样啊,因为纨绔也是要脸的。
事实上,她是孤陋寡闻了,又或者她是幸运了,因为她没遇到史松芝那样的渣宰,如果遇到这样的渣宰,她肯定不会这样想。
“不是补偿他们了吗?这张银票不是打赏给你的,是帮他们汇账的,免费让他们吃喝一顿让他们换一个房他们都不愿意?”马汉山皱了皱眉,看着那“迎宾”说,“怎么?不够?不够多给一张。”
马汉山又掏了一张银票塞到“迎宾”的手里。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房间有什么说法吗?所有人都傻眼了,他们现在觉得,马汉山不是疯子,而是一个傻子,大傻子。
“马兄弟…马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喝酒而已…别的房间也可以的嘛。”沈五万可不愿意他花那么多冤枉钱。
“对啊,公子,要不,你们去天字一号?”“迎宾”被马汉山弄的有点头晕,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傻子。
“不,我就喜欢这个。”马汉山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何?”张兹也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难不成,在这个房间里喝酒更香?”
“你们是人吗?是人当然是去人字号房的是不是?我们都是有素质的人,一等的,所以去一号房是理所当然的。”马汉山对那“迎宾”一瞪眼说,“赶紧安排,如果你无法安排,那请可以安排的人过来。”
“迎宾”没办法,只好去与人字一号房的人打商量。
白吃一顿,还有银子收,只要不傻,都一定会把房间让给马汉山。
果然,片刻,“迎宾”就微笑回来了。
马汉山三人如愿以偿的进了天字一号房,很快酒菜上来了,喝酒的,唱曲的姑娘也来了。
来喝酒的姑娘,唱曲的姑娘,都是素颜的,这很合马汉山的口味,不过,习惯了浓妆艳抹的沈五万和张兹却有点提不起劲。
这可不行啊,姑娘主要是给他们叫的,马汉山来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要霸占这个房间一晚。
换,换人。
来人…来人…把你们的姑娘都叫来。
于是,姑娘们都来了,没办法啊,这位爷不把银子当银子,只要来我,选上选不上都有银子拿,为什么不来呢。
沈五万和张兹都知天命的岁数了,对眠花宿柳的事,早就没什么兴趣了。但马大寨主说了,要是他们今晚不与他在这里疯狂一晚,以后什么生意都没他们的份。
好吧,这是杀手锏,别的事没所谓,但如果断了生意,那可不行的。于是,两位大叔各自要了一个姑娘,马汉山又多送了他们一个,然后,两人各被两个姑娘“押”着回房去了。
说过了,欢乐楼的姑娘是分几个档的,前面天人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