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逍遥的日子,至于乌家庄的其他人,各安天命吧。
公孙止虽然嘴上说逃出去了再运作,但他心里却清楚,这次官方不用明州的衙役捕快和明州的厢军围捕乌家庄,而动用异地的力量围捕,这表明,就算有再多的银子,也不可能将人运作出来了,如果被抓,等待的就是死。
通敌,是绝对的死罪啊。
别人都以为,乌光杰只是勾结海盗,只有公孙止清楚,那些“海盗”不是普通海盗。
“公孙…点灯啊…点灯……。”乌光杰见公孙止跳进了秘道,他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跳了进来,在入口的地方摸到一个机关控制扳了一下,大床轧轧的响了几声,恢复了原样,秘道里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公孙止掏出一只打火机,叮的一声打燃,从墙上拿下一盏气死风灯点燃,顿时灯光将秘道照的通亮。
啧,这打火机和气死风灯就是方便,那姓马的真是天才啊,居然能搞出这样的妙物,乌庄主真的错了,不该和这样的天才为敌啊。
公孙止提着灯一边走一边想,如果乌光杰放弃范氏船厂,不与马汉山为敌,是不是现在就用不上这条秘道呢?
每个人都有秘密,公孙止知道打火机和气死风灯是马汉山弄出来的,他也清楚,这次乌家庄被围,一定也与马汉山有关。不过,他知道的这些都没与乌光杰说,就如乌光杰并没告诉他,海盗并不是真海盗一样。
海边,野码头,有两三间小屋,住了两三户渔民。海里,有几艘渔船,还有两艘不大不小的货船。
所谓的野码头,就是不是正式码头。一个野码头,有几户渔民,有几条渔船,那是非常正常的。但是,奇怪的是,竟然有两艘货船,那就不搭配了。
更让人奇怪的是,渔船似乎并不出海打鱼,那船破的,绝对下不了海了……。
有心人,一眼就看出这个野码头的问题。
瓦缸寨社会调查局的人,当然是有心人了。
明州新成立不久的社会调查局联络站,人虽然不多,但都是陈黑仔从临安带过来的精干成员,他们当然看出这个野码头的不一样。
所以,不知什么时候野码头不远处有一船小艇子,艇子上有两个保安员一个社调局的特工…好吧,就是细作。
傍晚那些忽然出现的诡船,他们看到了,当然也看到了船上下来的人,他们当然也知道这些人干嘛的,他们来这岛上监视乌家庄已两天了,等的就是这些人。
嘎嘎!
野码头中间那小屋的床底忽然自动裂开,出现一个洞口,洞里有灯光。
“谁。”睡在床上的“渔民”呼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同时,手里已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刀。
“混蛋,谁还能从这里出来。”洞里是乌光杰的声音。
“啊,庄主?”床上的“渔民“跳下床,伸手一拉,整个床铺滑向一边。
出事了…如果不是出事了,庄主不会从这里出来……。“渔民”心里一边想,一边将灯点燃,又从角落里摸出几把砍刀一个包袱。
公孙止和乌光杰从洞里出来,见“渔民”已准备好,很是满意。
“庄主,我去叫他们……。”“渔民”说。
“稍等,叫两人驾船即可,其他的人留下,照旧生活,原来怎样就怎样。”公孙止对“渔民”说。
“好的,公孙先生。”“渔民”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三个“渔民”领着乌光杰和公孙止走向码头……。
“看…有动静了…有动静了,老六,我们立功的机会来了,想不到啊,竟然这么快就有立功机会。”码头不远那礁石后的小艇上的人兴奋说道。
“嘘,噤声……。”
“老六,我们不行动吗?”
“我们三人打得过他们吗?他们人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