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民,都不能停留在嘴上,得有行动。造船,是整个行动中非常重要的一步。
“你…你要造船?你造江舟还是造海船?”范子原激动啊,这马公子果然是救星啊…但是…乌家庄怎么办?
“我要造能远洋的海船,能海战的战舰。”马汉山非常肯定的说道。
“好…好啊…可是…现在船场遇到一点麻烦…公子还是晚一些时候吧……。”范子原还在想,等自己把麻烦处理了再说。
“手续办好,你只专心造船就行,其他的事,我处理。”马汉山等不了,他得尽快拥有一支船队。
要船队,不仅仅是为了出海贸易,最主要的是寻找新物种,以及准备与北蒙、东胡开战。
想要收复大颂河山,重现盛唐版图,打仗是肯定的,水战也是肯定的。所以,战船得提前造,在这之前,他希望能找到一些物种回来解决粮食问题。
现在大颂的人口已到了顶峰,因为现在的粮产,不能养再多的人了,要养再多的人,就得粮食大增产。他相信,混合肥推出后,粮产可以大幅增加,但是,如要真正的人口大暴发,那必须得有新粮食品种,或有倍数级的粮食增产。
富国强军,首先得有人口,得有健康的国民。现在的大颂,诸多畸形的发展,畸形的繁荣,不是好事啊,更不可能富国强军。
太多需要革新的地方,马汉山现在能做的就是积累财富,激发生产力,特别是要提高粮食产量。没有粮食,说什么都是空的。
他有强烈的直觉,这个时空与前世那个时空不一样,相对于前世那个时空的历史,这个时空的这个时代,进程是要加速了提前了。他认为,不用去到大洋彼岸那块大陆,也可以找到那些高产得吓人的副粮、杂粮,也可以找到他一直希望得到的橡树。
“公子,那乌家庄不简单……。”范子原看着马汉山说。
“我知道,马某也是不简单的。”马汉山看了一眼范子原说,“范老,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是与人打交道,道理都一样的,你越善,别人就越欺你。”
“可是…圣人说以德……。”范子原要搬出圣人的思想跟马汉山辩论,却被马汉山非常粗暴的挥手打断说,“范老,以后请不要在马某面前提圣人二字,在马某的眼中,没有圣人,又人人都是圣人。尊崇的孔孟之道,程朱之理,或许他们本来是正确的,但已被那些酸丁腐儒们用数百年时间解释得一塌糊涂,完全是歪解了孔孟本意…所以,不听也罢。”
大逆不道啊,这小子怎么可以说这么忤逆的话啊。
造船,本来是工匠的事,用现在那些读书人的标准来说,是贱业,是粗鄙的人干的事。范子原虽然造船了,干了贱业,但他骨子里,却依然是被守旧圣人思想洗脑的人。
所以,马汉山的说话,把他吓坏了。
“那…那…公子怎样解决乌家庄的事?”范子原战战兢兢的问道。
“总之,不可能用感化,用以德报怨的办法去解决。”马汉山看了一眼范子原说,“范老,你曾是进士,还当过官,难道你还看不明白么?乌家庄所以如此嚣张,除了背后有人之外,最重要的是利益,他为什么要设计害你?为了夺这个船厂而已……。”
至于乌家庄背后有什么样的人,他们夺船厂是为了什么,马汉山不想细说,范子原是一个技术型老儒啊,说太多,会把他吓坏的。
“好…好吧。那…那公子要造多少船呢?”既然马汉山说他会处理乌家庄的事,他便不再探讨这个问题了,他直觉,这小子应该可以处理得好。
“先说说我们的分工,从今以后,范老你只管埋头造船就好了,哦,还有要帮我招揽水手。至于和那些恶人或官府打交道,交给我,至于粮饷等等事务,也交给我。”马汉山顿了一下又说,“银子你不用担心,我要的船,必须用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