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龙广宁想收复河山,而马汉山不仅赞同还能策略的人,龙广宁当然就经常会想起他了。朝中虽有人也主张北伐收复河山,但他们拿不出策略啊,来来回回都一腔热血,回头不仅成不了事,还让那些投降派攻讦、打击……。
唉,当皇帝真的很难,很寂寞的。
“数日前,马汉山被两伙人袭击了。”王怜花很随意的禀报道。
对于马汉山,王怜花是又气又恨又有些许期待的,不过,不管是气是恨还是期待,他现在都得全力关注马汉山。因为,李当臣在关注马汉山。
李当臣在关注马汉山,也就等于皇帝在关注马汉山,而且他认为皇帝已和马汉山见过面。所以,他必须关注马汉山,皇帝在关注的人事,别说他是提举皇城司,就算是普通的朝官,他都应当然关注,除非,不想升官发财不想在这朝廷混下去。
一句话,关注马汉山,不是为了和李当臣争什么功或者想窥探什么,而是为了不使自己被动。
“哼,王卿是不是觉得朕歇息一天都不应该啊,一个草民被袭的事都奏与朕?”龙广宁也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臣万死,但袭击他的人,其中一伙与史松芝有关,所以……。”王怜花当然知道龙大广宁在演戏,这反倒更证实了他的推断,皇帝认识马汉山,并与马汉山见过面。
那天全城的纨绔蜂拥赶往临安园造出扰民,皇帝派王怜花去查探,后来李当臣居然也来了,王怜花当时就怀疑,皇帝认识马汉山。不过,当时只是推测,并不敢肯定。
现在,他肯定了。
“卿的意思是……。”袭击马汉山的人居然与史家有关?这事可能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但是,为什么李当臣没有奏报呢?朕不是令他暗中关注马汉山,需要的时候保护一下的吗?龙广宁很是迷茫。
“皇上,那马汉山蒸的酒,造的灯,听说马上还有种地可以成倍增产的混合肥,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赚大钱的的啊,一斤酒二两银子,一盏灯一两银子,这得赚多少钱啊。”王怜花顿了一下说,“皇上,怀璧其罪啊。”
“卿的意思是,有人要抢他手里的东西?”龙广宁淡淡的说道。
“臣觉得,十有八九是这个原因他们才会袭击马汉山…臣听说,史松芝这个人不仅好色,还十分的贪财。”
“贪财好色啊,他们史家还不够富裕吗?为什么还要动用这种手段去抢别人的东西?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我大颂成什么样子了?”龙广宁刚才是心情沉重,这会儿却是怒火中生,他沉声说道,“查吧,彻查。”
“臣领旨告退。”王怜花行礼告退。
果然,马汉山是什么人呢,皇上是怎样认识他的?为何如此看重他?
不管了,先派人护着吧,如果他出了事,万一皇上怪罪呢?再说,他还说过给自己摄合与胡家小姐的婚事呢。唉,这小子有什么办法说服胡榘?那家伙可是一个死硬清流啊,怎么可能同意女儿嫁给武人?况,王某并非史党,他可是史利远的铁杆啊。
龙广宁看着龙广宁走远了,叫了一声传李当臣。然后心事重重的靠在栏杆上看重新聚集一起的鱼群,这些鱼真的好啊,无忧无虑的……。
“皇上…李总管出宫了,说是临安园主请他喝酒……。”片刻,有小太监来禀报。李当臣除了是提点皇城司之外,还有一个职务是太监头儿。
“哦,出宫了?嗯,回来时让他来见朕。”龙广宁也想出宫,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当皇帝其实真的很累的,特别是大颂朝的皇帝,出宫是极难的,想如别的朝代的皇帝那样,动不动就微服出访,动不动就下江南,动不动就去泰山,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理学成为显学后,皇帝就如被监禁在皇宫里的犯人一般,莫说出宫之事,就是连说话、行走、睡觉等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