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呵呵,好一个是可忍,孰不可忍,马寨主真是用心良苦啊,处处为本相着想,处处维护本相的名誉。这么说来,本相岂不是要好好谢谢你?”史利远咬牙沉声说道。
史利远真的开始生气了,这小子太嚣张了,打了自己的侄儿,居然还跑到家里来邀功?
呵呵,马汉山也是被逼的,他虽然是来找史利远消除和史松芝冲突留下的怨恨的,但他的计划并不是用这种方式谈的,他希望的是,用钱把这事办妥的,他认为如果给足够利益史利远,他必定会劝他侄子放弃报复。
而他,则可以趁机和史家拉近关系,他不期望史利远会直接为他站台,他只希望,史家收受了利益后,以后有什么事闹到朝会上了,史利远不拦阻不打压就行。
但马汉山没想到,史利远似乎对他产生了“极大兴趣”。
呵呵,这种极大兴趣,是马汉山最讨厌的。送利益可以,但谁也不能有极大兴趣。他很清楚,跟在极大兴趣后面的可能就是鲸吞。
不得已,马汉山只好先拿史松芝的事开说。
哼,首相的亲侄子敲诈勒索,欺男霸女,强取豪夺这种事,如果曝光了,他这个当朝宰相何以自处?
官家子弟行凶逞恶,任何时候都是免不了的,但只要没牵起舆情,人人都当没这种事发生。一旦曝光了,那就麻烦了。一旦谁被曝光了什么,对立的另一派,得罪过的人,仇家,他们便会群起而攻之。
无论是忠是奸,古人普遍都较爱惜名声的,史利远虽然很坏,但他却很在乎自己的名声,他听不得别人说他坏,更不愿意为一些没有利益的事增加骂名。
所以,马汉山这样乱打乱撞,竟然用对招了,不然,他也不至于脸黑成这样。
“史相,谢就不用了,毕竟,我和三郎是好朋友,是兄弟,是同僚啊。哦,史相还不知道吧,三郎现在是我们广告公司的股东呢。”马汉山淡淡的说道,现在,轮到他微笑了。
一打一拉,一骂一哄,马汉山又出一张牌。
“股东?广告公司?”马汉山拿侄子的要挟令史利远生气,而听到马汉山说儿子竟然是什么股东,他隐隐觉得,这事更麻烦。
“对,广告公司…哦就是一家专门给产品做宣传的公司,三郎不仅是公司股东,他还将会成为公司的代理人哦。”马汉山看到史利远满脸的不安,他开心的笑了。
“这个…那个股份是不是份子?他有多少份子?价值多少钱?”史利远不能再淡然了。
“他手中的股份也不是太多,只有一百股。不过,这一百股是原始股,表面价值嘛,只值一万两银子。但我敢保证,两个月后,这一万两将会变成十万两。”马汉山当然是吹牛的,广告公司也许会升值,但绝对不会升的那么快。
当然,如果马汉山愿意,也不是不可能。凭他手中的产品,他随时可以让那些大商家们把广告公司炒起来。
捧场的人多了,价值自然就起来了。
当然,是不是能保值下去,那是以后的事。
“啊…一万两?然后变成十万两?”史利远很是吃惊。
“怎么?史相嫌少?其实不少了,想想看,史相是本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每年才拿多少薪俸?”马汉山像奸笑了两声,又道,“不过,三郎以后的收入,当然是不止这一点的。因为他将会成为临安园特区形象代言人之一,代言费每年是一百两银子哦。”
呵呵,什么代言人之类,当然是马汉山现场乱盖的,反正,就是立一个名目给史家送钱而已,他开始用钱砸。
史利远沉默,脸色却渐渐的恢复了,然后,他居然脸上又有了笑容。
他是不是神经病啊,一会儿黑脸一会笑脸,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开心,什么意思啊。
呵呵,他当然不是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