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言不合就开打,你大爷的,这是要先下手为强啊。
来这种地方,沈花自然不会来,齐南岳阿牛刘黑仔他们办事去了,一起来的只有盖世保那货,但那货有什么用?再说,他和史雨之等人被小红带别的地方潇洒去了,身边一个人都没啊,马汉山很是焦急。
“等等……。”马汉山大急,就差没像被强推的女人一样喊不要了。
“呵呵,你想说什么?可惜,无论你想说什么本公子都不想听…上啊…愣着干嘛?”杨显山还真是一个乖张特别的人,他一点儿都不想听马汉山的废话。
众人继续扑向马汉山,就在众人要捂眼睛不忍看的时候,马汉山忽然掏出一沓银票大声说:“五万两。”
停下,都冲到跟前扬起了拳头的打手们又停了下来。
五万两,对于一些人来说不是钱,但对于一些人来说,那可是大钱。杨显山家里当然不缺钱的,但他缺,而和他一起的人,多是那些较清廉的文官之后,他们中有些人连家里都难掏出五万两现金。所以,五万两银子对他们来说有诱惑力的。
“哼,谁没五万两?再说,我们都是视钱财如粪土的,想用银子侮辱我们?做梦去吧,兄弟们……。”杨显山居然不要钱?马汉山皱了皱眉,再次大声说,“十万两……。”
“停……。”马汉山叫出十万两,杨显山马上叫停。
呵呵,开什么玩笑,谁愿意跟钱过不去。他们虽然是纨绔虽然家里有钱,但那是家里的钱啊。十万两,他们几个分一下,每人也得有一万多了嘛,女人而已,拿着一两万两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找这个看得见吃不了的林仙儿?
马汉山听到杨显山叫停,他的脸上马上就有笑容了,呵呵,小样,视钱财如粪土,不是因为有太多钱,而是因为钱太少了。
“小子,你是什么意思?想分化我们兄弟吗?想让我们兄弟产生争执吗?居心不良啊。”杨显山背着手走近,看着马汉山说。
“什么意思?谁分化你们兄弟了?”马汉山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是吗?你看看,我们兄弟六人,你给十万两,不好摊分啊。”杨显山一本正经说。
“哦,这不是小事么?每人一万五千两银子,分剩的全都归你这个带头大哥的不就得了?这世上哪有平均的?什么不是头儿多占点的?”马汉山淡淡的笑说。
额,这也是哈,什么事儿不是头儿多占点的?就好比在朝中为官,左右相肯定要比下面的人多些啊。
“嗯,你说的倒也有道理,但这事不能这样,你为什么多给两万?我们可以人人一样多了。”杨显山居然不上当,坚持维护和兄弟们的“感情”,实行平均主义。
“好,十二给你们。”马汉山点了十二万两银票递给杨显山。
“哈哈,好,你这位小兄弟很有意思,真想与你喝两杯。”杨显山接过银票大笑说。
“在下马汉山,未请教……。”马汉山抱拳说。
“哈哈,某杨显山,这位是李春来及是御史台李中丞最喜欢的儿子,这位……。”李显山居然给马汉山介绍他的“兄弟”们。
马汉山和他们一一打招呼,两方竟然变成了一团和气的好朋友,站在旁边的林仙儿和小桃,脸色有点难看,这真是奇怪了,马汉山花了十二万两化解了她的麻烦,她为什么竟然不高兴呢?
“哈哈,马兄弟,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是你和林姑娘的好日,我们就不打扰了,找时间,找时间我请马兄弟喝酒。”杨显山怀里揣着那么多银子,急着找地方潇洒。
马汉山打了一个哈哈,刚要说拣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喝一场。但杨显山拨开马汉山走有一步,看着林仙儿眼放淫光,说:“啧啧,果然是花魁啊,长的够水灵的,每一寸都长的恰好,仙子一样的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