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的古人认为,剪头发都是对父母不敬……。
所以,又怎么能切割肌肤呢?
“真的?孟卿,他真的把你的肌肉切开了?但你现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龙广宁震惊,前几天太医回报,孟忠虽然中箭的地方并不是要害,但因为流血过多,箭又长时间未能取出,所以情况严重。
可现在…这老家伙精神得很啊。
“回皇上,前三天做的手术。事实上,取箭后第二天,我就觉得很轻松了,可以下床了。本来昨天我就要进宫的,但家里担心伤口会破裂,所以把我盯得死死的……。”孟忠确实是昨天就想进宫了,一来是向皇帝请罪未能按时到任,二来感谢皇上派了御医。
孟忠昨天被儿子们绑在床上了,今天伤口看上去愈合的非常不错才让他下地的,他却是乘儿子们不注意,悄悄的就进宫了。
“看看…让朕看看用针线缝合的伤口……。”龙广宁的好奇心还真是挺重的。
“皇上,这样不好吧……。”孟忠被皇上的好奇吓着了。
古人有些思想是很奇葩的,比如即使是夫妻,也不能随便在对面方面裸露身体的,下级或下层人在上司或尊贵的人面前,比如臣子在皇帝面前袒胸露乳,那是一种不敬,大不敬。
龙广宁要看孟忠的伤口,孟忠被吓到了。
“快点。”龙广宁坚持。
孟忠不敢抗命,他也不那么在乎酸丁腐儒的那一套,所以他把衣服解了一半,露出肩上的伤口。
伤口已愈合,当然不是痊愈了,只是伤口的肌肉已长出新皮肉连在一起。伤口边上的血迹已干,规则的缝合线与伤口拼在一起就如一条蜈蚣爬在孟忠的肩膀上。
“还真是用线缝合的啊,这线…线怎么可以和皮肉生在一起?”龙广宁终于看到这种“惊世骇俗”的疗伤方式。
“回皇上,那小子说,这线是要拆掉的,如无意外,大概十天就可以拆线。”孟忠一边抚着伤口一边说,“皇上,其实御医们束手无策的时候,我已有了心理准备,没想到最绝望的时候,那小子来了……。”
“那小子真是一个妖孽啊。”龙广宁感叹。
“不,皇上,我觉得那小子是一颗福星,可以助我大颂成就千年伟业的福星。”孟忠把衣服穿好,郑重的说道。
“福星?千年伟业?”龙广宁盯着孟忠,有些激动的说道,“孟爱卿,此话怎讲?”
“对,福星,是上天派来辅助皇上的福星。”孟忠十分严肃的说道,“我大颂这些年多灾多难,战火不断,天灾连年,正所谓物极必反,灾难到了极度的时候,天必祐之,上天怜我大颂百姓,自然要降下福星的。”
孟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一样,简直就是废话。
但古人就吃这一套,什么事都可以归到老天爷头上,只要和老天扯上了关系,那人们就信了。当然,首先要信的是皇帝老儿,因为他是天之子,如果他不信天,又如何有他这个天子呢?
所以龙广宁对孟忠说的,深以为然。
但是,这福星又如何助大颂呢?龙广宁很是迷惘。
“孟爱卿,朕欲让那小子为朝廷效力,但吕爱卿却说不可,说那家伙不会受别人控制,不受朝廷控制,还是我大颂的福星吗?”龙广宁甩了甩衣袖,回到他的龙椅上坐下。
是啊,不为朝廷效力,又怎么是福星?但孟忠也知道,那小子绝不可能当奴才的,在那小子眼里,那些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简直就是狗屁。
“皇上,要让他给我大颂出力,却不一定要控制他啊。实话说,常山的话我是赞同的,莫说那小子,大凡有惊世之才的人,哪个又受别人控制驱策了?幸运的是,那小子毕竟是爱我大颂的,要让他为国出力,却也是不难的。”孟忠很自信的说道。
孟忠所以这样说,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