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评价了,这别院也太大了。”马汉山下了马车,入眼的是一个建得十分堂煌的庄子,刚才孟良珙说是犯官花百万银子建的,马汉山看觉得,建这院子得花数百万银子。
院子里,小桥流水,曲折回廊,亭子楼台遍布,花草树木葱笼,鸟语花香,马汉山很是喜欢。
“不错,孟哥,你看看旁边还有没有这样的庄园?我得买一个,然后就当在都城的落脚之地了。”马汉山高兴的说道。
“贤弟你这样说话不是让为兄难过吗?你来都城,当然就住这里啊,哪还用再买地方?”孟良珙苦脸说。
马汉山拍了孟良珙的后背说:“孟哥的心意细佬心领,但是长贫难顾,如果来天住这里倒还可以,可我以后要经常住都城,而且,我不在,还有我寨子里的其他人。所以,地方必须找一个的。”
“好吧,贤弟这样说,回头我留意吧。”孟良珙点头说。
孟家也算家大业大,马汉山更是家大业大,瓦缸寨是基地,要和靠山保持关系,非得在临安置一产业不可,临安必须长期有人驻守,不然,瓦缸寨便成了聋子瞎子。有再大的靠山也无法顾及,消息闭塞更是大忌。所以,马汉山早就在思考在临安置业的问题了。
“嗯,等赖先生到了先请教他的意见…哎呀,这货赶驴车来,得猴年马月才到啊。”马汉山很是恼怒赖文进不紧不慢的性格,他转头对齐南岳说,“等赖先生到了,你不用吱声直接把他的驴子给杀了,车子给拆了,以后不许他赶车,老家伙想偷懒…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