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使命,所以,他根本无法理解孟忠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怎么?你不愿意?”孟忠推开夫人,盯着马汉山说。
“将军,我觉得还是各论各的较好,否则,吕将军那儿……。”马汉山顿了一下又说,“将军…还是先把伤治好了再说吧,现在你的伤才是最重要的。”
“好,先治伤,那…五郎,就辛苦你了…许御医,让你给五郎做助手…你不介意吧。”孟忠的脾气也是没谁了,也不管马汉山愿不愿意,他先叫上了。
马汉山当然是不愿意的,要挂上孟五郎的身份,就得认这个老头做干爹,他不是嫌孟家不够分量,而是不想让吕文宽难堪。
他如果成了孟家义子,吕文宽是他义兄,这让吕文宽情何以堪?所以,他觉得最好是各论各论的。
而且,他喜欢拜把子,却不喜欢认干爹,受前世记忆影响,他总觉得干爹不是一个好词……。
“将军客气了,能和汉山这样的英雄少年合作为将军治伤,许某荣幸之至,何来辛苦。”许希抱拳笑说。
“好…好…五郎,开始吧……。”孟忠大喜。
&nk,我需要一间干净明亮的房间,实在没有,那就在院中围一个吧。”马汉山觉得透亮的房子孟家应该有,家具少,房间自然就亮了。
&nk是啥啊…许希又发呆了。
“有…有…去我书房吧……。”孟良珙说。
“那把将军送去吧,花花,准备手术……。”马汉山转头问孟良珙,“孟哥,你的书房有多大?”
“哦…不是太大……。”孟良珙吱唔说,不是太大就是很小,他的书房实在太小了。
“那算了,在前厅吧,在前厅做手术…否则我只能不许任何人观看了……。”马汉山知道,不许孟家人观看,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在沈花的指导下,孟家下人很快把前厅布置成“手术室”。
所谓的手术室,其实就是打扫干净,在中间架上一个“手术台”而已,当然,厅中所有东西都用酒精擦过的。也亏酒精马汉山可以自产,否则,这样搞法,得花不少银子买酒精。
马汉山和沈花都换上了白大褂戴上了薄薄的胶手套,许希没换衣服,马汉山给他一对手套让他戴,所谓助手,马汉山只准备让他站近一点观看而已,真正的助手还是沈花。
“小马…小马大夫…你这些刀子是…是用来干嘛的?”看到沈花在消毒的手术刀,和其他所有人一样,许希看着就害怕,那是多锋利的刀啊。
“这是手术刀,当然是用来做手术啊。”沈花一边干活一边说。
“小花姑娘,手术的意思是……。”虽然是名医,但手术这个词,许希实在不理解。
“就是…就是把肉割开把箭拿出来。”沈花也不懂手术是啥,但他知道待会马汉山要怎样干。
“啊!割开将军的皮肉?”许希惊叫,大惊失色。
他当然惊叫了,大家都在担心拔箭后伤口太大止不了血,伤口无法愈合,他居然还再割大一些?这不是南辕北辙吗?他这是疗伤吗?这是杀人吧。
“不行…绝对不行…停…停下……。”孟良璟闻言,炸了,他妈的,这是要谋杀自己父亲啊。
“你确定?将军再拖一晚,真的就很严重了。”马汉山淡淡的说道。
“滚…赶紧滚…奸人…你们是细作…你们是来害我父的…滚,再不滚我让人把你们抓起来。”孟良璟跳脚咆哮。
“唉,没文化真可怕。”马汉山转身看着孟忠说,“将军,看来,你真的要死在这两支破箭上了,没办法啊,你儿子不让我给你治伤。”
“你…你是怎样治伤的?真的切开我的皮肉?那不是更伤了吗?”孟忠也是傻眼了,切肉取箭?闻所未闻啊,这是什么医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