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儿为什么这样干,他有什么深意,马汉山才没空理会,只要这个孟良珙的老子手中权力足够大,那他就要和这个家伙亲近。
地方上的实权二品大员啊,那绝对是一方诸侯了,更何况,淮南西路,就和京西南路接壤,都在锅盖山山脉的南边,如果和这个孟节度使扯上关系,那瓦缸寨就不怕胡狗贼兵了…哈哈…好好……。
马汉山心里大喜,真是天上掉下一个林妹妹…天上掉下的节度使啊。
“孟兄…孟兄…来来…小弟再敬你一杯……。”马汉山叫了两声孟良珙,那货已醉的昏头昏脑了。
“少将军…少将军醉了吗…那我安排少将军休息吧……。”齐南岳摇了摇孟良珙说。
“谁…谁说我醉了…来…来我们干……。”孟良珙迷迷糊糊的拿起酒杯,居然又和齐南岳喝了一杯,然后砰的一声,彻底的醉倒了。
想喝酒又不好意思独喝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装醉,喝酒的人和练武的人一样,都希望把别人摆平表示自己强悍。明明还清醒,却说醉了,一定会招致全桌的人灌醉,骗酒喝的目的达到了。明明醉了,却非说自己没醉,就不会再有人灌酒。
所以,在酒桌上不想喝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成醉醺醺的样子,嘴里却说自己没醉,这样一来,便没人再劝酒了。谁都没兴趣逗一个醉猫玩。
孟良珙却是真的醉了,幸好马汉山住的地方和喝酒的地方不远,马汉山让齐南岳把他的弄到驴车上,直接把他拉到客栈里住下。
折腾了一天,马汉山也累了,洗漱过便睡下。
一夜无话,次日马汉山却是早早醒来了,一时无聊,便到院子里耍了几下记忆中的军体拳,又装模作样的挥了几拳西洋拳。
西洋拳其实就是拳击台上的拳,马汉山所以练它,纯粹是把它当成是体操的,对于拳术,他还是较相信闻名世界的军体拳。
“马寨主,刚刚你打的是什么拳法?十分眼生啊。”马汉山“戏耍”完西洋拳击术,赖文进忽然从旁边的厢房里走出来说。
“呵呵,这不是拳法,这是西洋人用来比拳头的把戏。”马汉山从来不把这种纯粹是打速度和力量的拳击术当成武功。
“哦,西洋把戏…马寨主,西洋在哪里?”即使智慧如赖文进,也是不知道西洋在哪的。
“呵呵,很远,如果从水路去的话,过了星洲、柔佛便是婆罗洋…继续往西过马达加斯加…南非…嗯好像那儿叫拨拔国…再往西就是西洋了。”马汉山解释说,马汉山对这个大颂第一神棍…额…是大颂第一易学大师特别耐心。
“那岂不是很远?”赖文进说。
“也没多远,三四万里吧。”马汉山笑说。
“天啊,那岂不是到了天边?”赖文进惊叫道。
“我听说,《易经》里也有天文内容,你是研究《易经》的,难道里面没告诉你,天是没有边的么?地是一个圆球,天是没有边的…而且,如果从南海驾船一直往西或往东行,最终,船又会回到出发的地方。”马汉山人院中的凉亭中的石凳坐下说。
“啊!天无边?地是圆的?马寨主,你这是邪说,和我说说没事,在外面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别人会把你当疯子抓起来。”赖文进脸色大变。
“唉,真是没法沟通…我们还是吃早饭吧…花花…早饭呢?”马汉山摇头无奈的说道。
“别叫…别叫…这么早,谁都还没起床,我们自己到客栈外面的早餐店叫吧,我请马寨主吃这儿最好吃的热干面,是鄂州人最喜欢吃的面食哦。”赖文进笑说。
“呵呵,走,我请赖先生吃…赖先生…你能不能别叫我马寨主?别人听到还以为土匪来了。”马汉山笑说。
“哈哈,行行,叫你…也和他们一样叫你少爷吧…马少爷,你可以叫我老赖……。”赖文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