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惯了,居然还不给解药。
这个黄绿医生什么回事?居然不理会还在马汉山手中的盖世保吗?陈勃他们傻眼了,不明白这个黄六弟为什么要这样,不要盖公子的命了吗?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他们三人,就是家里也会很麻烦。
嗷!!
惨叫再次响起,听到黄六六的话,马汉山想都没想,又在盖世保的另一条腿上插了一剑。
斗狠?你们够这位狠吗?人家上辈子可是干潶社会的,而且还是老大。
马汉山没再言语,冷冷的看着黄六六。
气氛很冷,很压抑……。
谁都想不到,马汉山年纪轻轻,居然会如此狠辣的,这家伙可怕啊。
“六六…给…给他解药…快点……。”陈勃怕了,非常怕。
他不是怕死,是怕马汉山继续在盖世保的身上开“窗口”,他更怕马汉山狠起来上,在盖世保的喉咙上开窗口,那就真的麻烦了,盖世保跟他们玩耍却连小命都玩丢了,知府大人能放过陈家吗?
“哦……。”黄六六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想不到马汉山竟然这么狠,一字废话都不说,直接用刀剑说话。
在这种场合,马汉山向来不喜欢废话。他奉行的是,语言永远都是最没力量的,行动说明一切。
黄六六掏出一粒腊封药丸给齐南岳,说一半内服一半外敷。
齐南岳依然而行,片刻,脸色恢复。
“尔等意欲何为?”看到齐南岳解了毒,一直没说话的吕相如说话了。
作为一员大将的儿子,他再不说话,以后便没人再捧他的臭脚了。
“他妈的,事是你们惹的,居然问我们想怎样?”马汉山找了一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
当然,他坐下,盖世保也得坐下,否则他的槽剑就够不着喉咙了,不同的是,他坐在椅子上盖世保坐地上。
“掌柜的…拿纸笔……。”马汉山吩咐。
“啊…是…是……。”吓蒙了的掌柜颤颤惊惊的说。
“王掌柜,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到我们襄味楼生事……。”掌柜刚要去找纸笔,又有人来了。
“韩…韩总管你…和…和东家一起来的?”王掌柜一阵惊喜。
韩总管,就是韩无垢的总管,家里家外他都能管。
“呸,这点破事儿用得着东家来么?”韩总管不屑的说道。
王掌柜闻言,心里暗道,不是让人告诉东家,盖衙内和吕小将军都在么?这可不是破事儿,东家怎么不上心啊,派这个老嚣张过来干嘛。
老嚣张就是嚣张的老头,王掌柜的意思,东家也太不重视了,这可是和盖知府吕半军交好的机会啊。
“这…这事有点麻烦……。”王掌柜快步迎上,在通道中小声跟韩总管说。
“哦?”韩总管讶然,对方竟然连盖大人吕将军的面子都不给?直接就把他们揍了?好胆,好胆。
“对方那个穿得怪模怪样的家伙是一个狠角……。”王掌柜又道,刚才的过程,他看得真切,对马汉山的狠,他是深深忌惮的。
“哦…哼…我倒是要看是哪来的狠角。”韩总管抬腿往里走,王掌柜看了眼韩总管的后背,轻轻摇了一下头,暗叹一口气飞似的去拿文房四宝。
韩掌柜背着手走到包厢门口,装作不认识盖世保等人,十分二百五的喝道:“尔等何人,为何在此伤人。”
事实上,他还真的没见过盖世保,不过,其他几人他是认识的。
“来者…何阿…人……。”马汉山竟然用唱戏的声调回应韩掌柜,沈花忍不住竟然笑出声了。
这么严肃的场面,他竟然来这么一句,真的…太搞笑了好不好,一点都不符合现场气氛。
“某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等所为,就不怕王法威严吗?”韩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