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倒是认识一些,就不知道他们的手艺合不合寨主的意。”司行方想了一下说。
“嗯,那你认不认识大颂最有名的酿酒大师朱攻?”马汉山说。
“你是说,著有《酒经》朱忘忧吗?汾州人士,姓朱名攻,字忘忧。”司行方还没说话,王志坦抢着说。
“应该就是他吧,你认识?”马汉山眼前一亮,略带激动说道。
“知道,不认识,但我认识另一个酿酒大师李浊水。朱攻老了,已过花甲年近古稀,只怕早已酿不动酒了吧。而李浊水则正值盛年,而且,在南地,他是第一酿酒师。”王志坦说。
“李浊水?你说的是李宝?”齐南岳插嘴说。
“对,就是李宝,朱攻专黄米酒,而浊水师傅则擅大米酒。”王志坦点头说。
“你知道他在哪?能请得到他吗?”马汉山急急说道。对于马汉山来说,或许这个李浊水更合适。
“知道他在哪,能不能请得了他,那就难说了,不过,如果马寨主能说得动京兆府同州老农陈博农帮忙,那就一定请得到他。”王志坦笑说。
“老农?难道他还去学种地了不成?”马汉山迷茫说道,“他一个南人跑到北地去学农?那不是南辕北辙了吗?”
相对于李浊水生活的涪州,同州确实是北方了。而农业,因为地理气候的原因,西北之地确实不如汴梁等中原地带发达。
“志坦贤兄,知否同州…老农所在?我们去请试试。”司行方比马汉山还急,他等着马汉山的下一个生意呢。
“难,这个陈博农是一个很执拗的人,他醉心研究农事极少离开他的陈家庄的。”王志坦轻轻摇头说,“除非,有让他心动的先进农事。”
“哈哈,原来这样啊,好,好,司洞主,要不,请你和王兄走一趟?因为,我这里有他绝对感兴趣的东西。”马汉山大笑。
他不相信,自己从另一个时空带来的先进农业技术吸引不了他。
“真的?马寨主有什么可以吸引同州老农?”司行方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