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拿着左右看了看,愣是没看懂。
「要不属下重新画画,琢磨琢磨?」
死士见自己主子脸色不好,哭丧着脸说。
严方望了一眼屋外,天色还早,便点了点头,随后,死士便绞尽脑汁的开始写写画画。
愣是画了十来幅,直到严方觉得能看才让他停。
可怜的死士,手臂都快要抬不起了,如负释重,等严方一挥手,便不做丝毫停留隐去了身影。
严方小心翼翼的把那小小的一张画纸给折好,然后绑在了金蝉子的腿上,末了,还不忘给金蝉子涂上墨水,让它更黑一些。
这个时候天色也正好暗了,金蝉子的身影倒是一点都不起眼,从守卫们跟前飞走,也只被当成是一只普通的扑棱蛾子而已。
严方望着金蝉子消失的方向,心下松了一口气。
还没来得及关窗,就见媚妃走了进来。
「怎么?这是在望窗思我吗?」
媚妃嫣然一笑,奈何面前之人不懂风月,丝毫不为所动。
她也不在意,拿出一整张礼单,给严方看。
「你看看,部城还有哪位大人漏掉的?」
媚妃笑着问严方,严方蹙眉看向那一排排的人名。
「当然,你若是不想让人......」
媚妃没有说完,严方便傲气道:「不,我觉得你这名单太小了。」
「好歹我也是严家的长孙,我们严家在部城是什么样的存在,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媚妃挑眉,一副严方只要说,她就会满足的姿态。
「你说,你想要什么?」
「三天流水宴,部城的全城百姓都来参加。」
媚妃笑的灿烂:「这般铺张可不是你们严家的作风啊。」
严方冷笑一声:「严家都快要不存在了,不多花花,这些钱最后不就都落入某些牲畜的手中了吗?」
这牲畜二字,指的是谁,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指的严圆。
媚妃也不在意,豪爽的应道:「好,没有问题,就摆流水席,就请全城百姓前来!」
这般声势浩大,媚妃却丝毫不在意都城那边的国君反应,这点让严方很是奇怪。
「陛下若是知道了,你该如何交代?」
媚妃一听这话,笑的格外动人:「你这是在关心我?」
媚妃娇弱无骨的凑到严方的跟前,严方蹙眉退让开些,这明显的拒意,让媚妃很是不悦!
「怎么?难道你这不是在关心我,而是在套我的话?」
严方听闻,一顿,随即声音柔和不少道:「我们严家组训,若真心待一人,就该为她守礼遵法到成亲的最后一刻。」
不得不说,尽管知道严方是在敷衍自己,可媚妃还是被这话给打动了。
心念一松,脱口而出道:「陛下与我不过是合作关系,我在外的行为,他管不着。」
严方一听愣了一下,还想问什么,媚妃却一副懊恼之色,匆匆离开了。
严方一头雾水。
而这边在客栈等着的林菲粤,有些焦急不已,她发现,她与金蝉子距离远了一些后,居然就无法心念感应了。
「你放心,应该只是因为想趁着夜色出来。」
莫霄煜搂着林菲粤宽慰她。
这般心神不定的林菲粤,他还是第一次见,看来那只金色的扑棱蛾子,对她十分重要,就是不知道那
是什么品种的蛾子。
心下一动,莫霄煜觉得回去大越后,有必要让人去查一查。
若是对菲粤的身体有影响,他不介意.....
金蝉子抖了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身上传来一股寒意。
再用力扑闪几下,总算是进了客栈。
结果客栈小二见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