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拿刀架在过脖子上嘛?等你被这样过以后,你再来说这句话!”方家嫂怒视一眼对方,直接让对方闭了嘴。
赵全跟儿子对视了一眼,知道不能再顺着对方的话继续说,没看到会村的村民们一个个的都起了恻隐之心了吗?
于是,赵全站了出来:“那咱们不说这件事,咱们来说说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是谁!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的相夫教子,却学着勾栏院的那些狐媚玩意儿,勾搭男人!你丢不丢苏家的脸!”
苏望山听到这话,气的脸都红了,把林菲粤给护在身后,怒道:“你如长舌妇一般,在他人门前说三道四,你难道不觉得丢你们赵家的脸,丢你们驷马桥村的脸吗!”
赵全没想到苏望山看着文文弱弱骂起人来,一个脏字不带,可却把他说的面红耳赤。
“果然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就你这般的听说还想考秀才,别是在说笑吧!”赵全嗤笑一声,一副不把苏望山放在眼中的模样。
“大胆!”林菲粤怒喝一声!
所有人都被林菲粤这一声给吓了一跳,纷纷朝着她看去。
林菲粤怒目而视,对着赵全道:“我儿虽然没有参加会试成为秀才,但他也是参加了乡试,成为了童生,那也是天子门生,你现在说的话,是不是想连当今的皇帝都要侮辱了!”
皇帝二字一出,众人纷纷跪下,赵全更是吓得哆嗦,林菲粤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天子门生!可不是你上下嘴唇一动,想辱就能辱的!”
林菲粤一字一顿,虽惨白着脸,可气势上,足足压了赵全一头。
可气势上压着对方,也只能说是一时的。
“你们刚才说的男子声音,就是我儿的声音,我们这院子里,除了我儿哪里有什么其他人!”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人,此刻却梨花带雨好不委屈。
赵全微微皱眉: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难对付。
“你说是你儿子的声音,就是你儿子的声音?你若是清白,就应当让我们进去搜一搜。”赵大山忙从赵全的身后探出一个头,暗戳戳道。
林菲粤怎么可能答应,这些人根本就无赖,自己若是答应了对方进去搜,才是真的坐实了偷人一说。
林菲粤此刻脑子里面飞转,对方无赖,那么她就比对方更无赖就好了。
这可是原主林秀梅的拿手好戏。
“苍天啊!大地啊!可怜见的啊!”一言不合,林菲粤真想象原主以前那样坐在地上打起滚来,大声的哭喊起来,撒泼打滚谁不会啊!
可是让她一个受了教育的现代人,干这种事,她干不出来啊,虽说面子值几个钱,可那也是面子呀!
“我一个寡妇,守了将近十年的寡,没有靠过任何人,一直都清清白白,现在临了老了,被人说偷人,我还活不活了!”林菲粤大叫着拿着不知道是谁倚在门口的扁担,冲着人群扫了过去。
“今天!不想让我活的,你们也别想活!”林菲粤哪里还有刚才虚弱的样子,手中拿着的扁担耍的是虎虎生风,这段时间的劳作,让她力气大了不少。
一群人赵家汉子,愣是被她一根扁担冲散了不少不说,还好几个被扁担给打了几下。
扁担粗且长,一扁担下去,挨着的地方立马就红肿了起来,吃了亏的人,更是不敢靠近她。
方家嫂也气得不行:对呀,人家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望山娘刚守寡那会,带着两个孩子呢,从来没传出过什么风言风语,现在孩子大了,那更加不可能啊!
这些人,分明就是来要人命的!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说这种违心话,也不怕出门被雷劈死!”方家嫂指着赵家那一群人,就开炮,一个个大男人被骂的脸都红了。
“怎么了,怎么了!”会村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