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玫红色不是正红。对于纳妾来说,场面虽足,但终究是比不上娶正妻的场面。而且许多仪式也没有,简简单单。
这次婚礼更重要的是一群男人之间的商业交流吧。
“沈夫人,可真是大方,才结婚一年,就舍得给大帅纳妾了,而且排场还挺大。是我呀可做不了这么大方。”和幂月说话的是一位军太太。
幂月微笑没说话,她才不大方,她不过是一个局外人,对这些没必要,这要是真的她男人出轨了,她不得揍死那个男人。
“哎,我们女人呐就是可怜,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呢要三从四德,这个理,找谁说去?”言语间十分的无奈。
幂月很认同,幸好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个游戏而已。只是这些切切实实生活在这个时代里的人就可怜了。
赵舒心得偿所愿,整个人神采奕奕,虽然不是正妻,但迟早有一天她会以正妻的身份重新嫁进来。
幂月喝了好几杯酒,不是她想喝,实在是推脱不了,她是大帅夫人,找她敬酒的人多得能排长队。
沈鹿衍这个新郎官也不例外,一堆人围着他敬酒,偏偏还都推不了。
“活该。”幂月看到沈鹿衍被灌酒心里相当痛快解气。
幂月酒量不行,今天喝了好几杯脑袋晕乎乎的。
“碧喜,扶我回去休息,我快不行了。”
幂月站起来头重脚轻的,眼前一片混乱。
“好的小姐。”碧喜赶紧扶住幂月,带着她回房间。
幂月走得早,沈鹿衍什么时候喝完酒去洞房抖不知道。
一夜无梦,睡得还不错。
幂月睁开双眼,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有些刺眼。被子里热热的,有些不舒服。
幂月从床上坐起来,期间感受到一丝丝不对劲,扭头看了眼自己旁边。
沈鹿衍穿着黑色睡衣躺着那儿,头发丝丝凌乱。
什么鬼!沈鹿衍为什么会在这里?
幂月满脸的问号。
“喂,醒醒,你怎么在这里?”幂月一点也不客气伸腿踢了踢沈鹿衍的腿。
沈鹿衍被踢醒,头痛欲裂,艰难睁开双眼,看到幂月满脸不高兴得样子,不知道在闹什么。
“怎么了?”
“那还问我怎么了?昨天晚上实在你和赵舒心的洞房花烛夜那不去她房间,赖我这里干嘛?”最重要的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鹿衍也才反应过来,他昨晚喝多了,也没想那么多就来了。
“别闹,我很困。”
沈鹿衍拉了拉被子继续睡觉。
“……”幂月无语。
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穿好衣服梳洗好看了眼床上,沈鹿衍已经睡着了。
幂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明明该和赵舒心一起同房的沈鹿衍结果却出现在她房间,心里暖暖的,可是又难过,沈鹿衍不去赵舒心那里她就得感恩戴德了吗,二女共事一夫,她实在是……
越想越烦,最后气呼呼地下楼了。
一下楼就看到赵舒心毫不掩饰地怒脸。
“表嫂未免太霸道了,昨晚明明是我和表哥的洞房花烛夜,可是表嫂却将表哥拦住。这是个什么理?”赵舒心昨晚苦苦等了一夜,从天黑等到天亮,从满怀期待到绝望,她现在十分地嫉妒生气。
幂月不屑地哼了一声并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首先,沈鹿衍要去哪里睡是他的事,他不去你房里不代表是我拦着他不让来的。再说,就不要表哥表嫂的喊了,惺惺作态。”
幂月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赵舒心紧紧地捏着手帕,被幂月说得惭愧又愤怒。
幂月高高兴兴地吃自己的早餐,不气不气,王八放屁。
赵舒心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