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贾源清真是没出息,陆微芒一纸传讯他就巴巴的去了,巴结人也不是这么巴结的!这下好了,传讯贴到了我们手上,不去也不行了!”
柴驸马在房中发脾气,左谋在一旁跟着上火,“驸马,您可不能去,您若是去了,传到京都,让旁人怎么看?公主让您过来找个陆成阳的错处赶下去,是想让您压陆成阳一头,您若是一去,好嘛,别说压制陆成阳,都会觉得您怕了陆家人。尤其是陆微芒,公主跟她因为温明筠闹过一场,您说是在陆微芒面前服了软,回京都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左谋想法设法的拉着柴驸马跟陆微芒对立,谁知道这次柴驸马不知是怎么想的,见贾源清已经去了县衙,自己也不想折腾了,直接道,“算了,那陆微芒在京都时,都没人能奈何她,我栽她手机也不冤。明日巳时,你跟着一起县衙!”
左谋见柴驸马已然服软,只好先放弃他,当下说到,“您先去吧,明日张家兄弟约我有事,我先去见了他们,过几日再去县衙。”
柴驸马听了没有多想,只以为左谋是一直敌视陆微芒,抹不开面子,当下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左谋从柴驸马处出来,回到自己房间,面色难看。
他父亲是侍郎,在京都也是文官子弟,看不上这些所为勋贵子弟,这次能跟柴驸马一起过来,只是想借用他的身份压制陆成阳甚至陆微芒,谁知柴驸马空有家世和公主做靠山,心中毫无韬略,典型的混一日算一日的公子哥儿,根本扶不起来。
他左谋若是有这份家世,做的不一定会比霍侯差!
坐在书桌前,想着自己若是有柴驸马的家世,出将入仕不在话下,哪里还用从八品辅官开始熬?
“左兄,大事不好了!”
突然一阵急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意淫,左谋不悦的回过神,看向打断自己的人。
“原来是丁兄。”
这是左谋书院的同窗好友丁嘉明。
“左兄,你怎么还如此悠哉,你没有听说过吗?每一个陆微芒问讯之人,其实早就被监视了,他们进汉中后的一言一行,早就被陆微芒掌控,她这次来,就是打着给陆成阳主张的名字,有仇报仇有冤抱冤的!左兄,据为兄所知,你背地里可没少想坏陆成阳和陆微芒的事儿,那你这次进了衙门问讯还能出来吗?而且陆成阳被刺当日,你的管家仆人可是动作频繁。这次陆微芒问讯你又缕缕阻挠,左兄,你这样很危险啊!”
左谋的脑子翁的一下有些懵,“汉中之人何止上千?她陆微芒都能监视?”
丁嘉明摇摇头,怜悯的目光看向左谋,看的本就心虚的左谋更加心绪不定,“你以为呢?陆微芒背后有霍侯。陆微芒没这个能力,霍侯还没有吗?而且这几日街邻问讯,你是不知道,这四周街邻心明眼亮,你何时出门,去做何事,他们不说一清二楚也是知道的七七八八,你以为的隐秘之事,在他们眼中无所遁形!”
“这么厉害吗?”左谋有些乱了方寸。
任谁知道自己一举一动在旁人眼皮子底下,都会心虚,但是左谋却没反应过来,只是被丁嘉明的语气放大了恐惧。
“谁说不是呢?”
丁嘉明恨恨道。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对,丁嘉明瞟了一眼左谋,咳嗽一声,又重新道,“所以左兄,你可不能去问讯知道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左谋摇头跟拨浪鼓一般,“我不能去,万一陆微芒公报私仇,我这就是自投罗网。但是不去行吗?连柴驸马明日都要去了,我若不去,岂不是告诉别人我是策划刺杀陆成阳之人?这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连驸马都不愿意沾染分毫,乖乖配合问讯,我岂不是更加没办法?不行,我得找驸马去,让他明日去衙门带上我!”
说着,左谋便要出门,却被丁嘉明一把抓住,“哎呦,左兄,我说了这么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