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雪,这是想彻底害死她。
南景霆看着傅溪溪那般,心疼,愧疚,却又无能无力。
因为此时此刻他也遭遇着同样的痛苦。若不是自伤腿部,换来清醒,他难以应对。
他咬着牙道:“熬一熬,应该很快会有人来找你。”
傅溪溪不知道。
她搬出总统府后,就让傅家暂时别管她。
而薄战夜刚进行过手术,也不知现在情况怎样?
万一没人发现她呢?
她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过,就算是难受至死,她也不会做出对不起薄战夜和自己的事。
她的目光落在南景霆身边的花瓶碎片上,扑过去,在崩溃来临之前,狠狠往大腿上一化!
痛哼声顿时响起。
空气里血腥味十足。
“溪溪!”南景霆脸色骤白。
他没想到,傅溪溪也会用这样自伤的方式!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口子,他心疼至极:“别这样……只要我不碰你,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不,我不需要把我的清白交到别人身上,尤其是一个对我动过心思的人。
如果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会用碎片刺伤你。”
南景霆瞳孔一震,里面满是受伤:“溪溪,就真的那么恨我?”
“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傅溪溪苦笑:“你不是知道答案吗?”
南景霆:“……”
是啊,何必自讨苦吃。
两人都变得沉默,空气安静。
时间一分一秒流走。
但让两人怎么都没想到的是,房间里不仅闷热,还有催晴香。
随着空气的不流通,药味越来越大,作用越来越强。
傅溪溪渐渐的全身是汗,视线变得模糊,思绪也变得混乱。
好热……好疼……好难受……
她开始寻找救援,本能抓住南景霆的手……
正在自控的南景霆触及到软柔小手,全身瞬间像触电,无数电流弥漫至四肢百骸。
他几乎是一个翻身,就将傅溪溪压在地上,想要亲上她的唇,解救彼此。
‘你千万不要觉得又有机会,再有别的想法,因为如果那晚的事情是真的,我会在解决完事情后,离开这个世界。’
耳边骤然响起的声音,令他骤然回神。
他一把将失去意识的傅溪溪推开:“傅溪溪!清醒一点!”
“我是南景霆,不是薄战夜!”
“你不是说如果和薄战夜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会自杀?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所以,给我清醒一点!”
傅溪溪其实还是有一丁点意识的,眼泪直流:
“可是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受……”
“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南景霆:“张茹雪是搞研究或药物之内的,肯定用的东西非同一般,难受是正常!”
“但溪溪,我不会允许你犯错,也不会再让自己令你失望。”
说着话,他再次往自己腿上扎了一刀。
然后趁着这一点点的清醒,迅速寻找屋内可以逃生办法。
他的目光落在木质门窗上,想到什么,抬起地上的凳子就狠狠朝窗户砸去。
“砰!”窗户瞬间破出一个大洞。
新鲜空气涌入,总算不那么闷热。
傅溪溪瞬间难道希望:“我们有救了!”
可……当她撑着身子跑到窗户边,却发现外面是宽阔深沉的河!没有人也没有逃生的路!
“怎么办?”
完了……
依然完了……
南景霆却站到窗户边,道:“只要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