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我以前总觉得你是瞎忙,为了躲我,现在看来是真忙。”
陆逢洲把文件放下,“确实忙,但也有躲你的成分。”
乔酒不轻不重的瞄了他一下,“你可真够诚实。”
陆逢洲说,“不想骗你。”
乔酒把手里的书放下,身子坐正了面对他,“那你现在怎么不躲了?”
这个陆逢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以前抵触她,不想见她,现在想任性一次,顺应内心。
陆逢洲转过头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乔酒,有些事我没法跟你解释,以前确实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我会补偿你。”
乔酒差点笑了,她歪着头一脸的认真,“怎么补偿?公司还给我?从我手里拿走的都给我?”
陆逢洲犹豫了一下,“复婚?”
他可真是想屁吃。
乔酒有自知之明,她这点能耐肯定撑不住公司,复了婚还不是让他掌管公司,整了半天还是在他手里。
她轻哼,“不想还你直说。”
陆逢洲把视线收回去,翻着手里的文件,“然后你踹了我?我人财两空?”
乔酒嗯哼,带了一些调侃,“让你尝尝我之前人财两空是什么滋味。”
陆逢洲翻文件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像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乔酒听,“果然还怪我。”
怪,怎么能不怪。
乔酒以前就小心眼儿,谁惹了她,不管过去多久,她总得寻摸个机会报复回来。
她从前爱他,所以他做了很多让她不舒服的事儿,她也都能不计较。
可爱意在欺骗和挫磨中被消耗光了,她再没了那些大度。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乔酒等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势,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
睡衣还是整整齐齐的,但不知陆逢洲就怎么坐不住了。
他把文件啪了一下合上,起身过来,“做点别的?”
乔酒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你做别的找我干什么?”
陆逢洲一弯腰将她抱起来,“我们俩做点别的。”
乔酒留宿在这儿,便也就料到了这种事儿,她没拒绝。
不过在陆逢洲抱她回卧室的途中,她说,“我可是排卵期,你这儿有套子吗?”
陆逢洲这没有,他又不带女人回来,家里准备那个东西干什么。
不过他脚步没停,“有就生。”
乔酒嗤笑一声,“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体可能有问题,生什么生,想什么美事儿呢?”
陆逢洲没反驳她,直接回房将她放在床上压了上来。
乔酒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工作不着急?”
陆逢洲亲着她,“都排在你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