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不要钱只心疼孩子的,还报警了,结果警察说老二年纪小,不管。”马秋萍哽咽道。
她是生气没人管管她家这个魔星。
“这倒让他更嚣张了,你说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打死他,那我就得坐牢,我其他孩子怎么办?我都想过撵他走,可是他狗皮膏药一样,不走。”马秋萍哭道。
之前她还专门送老二和老四回东北,让花龙管。
结果自己差点搭进去,花龙一家也散了,她怕出人命,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不能见他们死了。
所以她又把人带回来了,送到寄宿学校,一个月回家一天。
结果根本没有用。
学校三天两头找她,不是今天把这个打了,就是明天把那个打了,要么就是偷东西!
学校让她把人带回去。
要不是她求爷爷告奶奶,又交了双倍的借读费,又重金赔偿那些挨打的学生,马老二和马老四早回家了。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回家的,不然老六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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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马老二就从学校偷跑出来,回家趁保姆在做饭,他抱着熟睡的老六就要出门。
鬼知道他要抱出去干什么!
要不是保姆正好出来看见了,她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
结果现在放假了,老二必须在家呆着,又是鸡飞狗跳。
马秋萍真是心累了。
她也没指望花昭能给她个办法,她觉得马老二没救了,她也没救了。
她只能努力赚钱赔这个赔那个,然后等着老二长大了,然后够判了。
进去就消停了。
只期望他别造太大的孽,偷点抢点就行,她能赔,别害人。
“摊上这样的孩子就是我的命,我肯定上辈子造孽了,欠他的。”马秋萍说完,收了眼泪。
周小红看完床上的儿子,发现他真醒了,这才放点心。
但是还是好心疼,头破血流呢。
刚刚已经被孩子简单包扎过,但是现在伤口上的纱布都红了。
“你看看你那小孽种把我儿子打的,都破了相了!这事怎么办吧?”周小红道。
之前他们两家孩子已经打过好几次了,马秋萍有经验。
“你说吧,这次要多少钱。”马秋萍道。
“这都破了相了!一辈子的事,将来找不到对象怎么办?没对象没孩子,打一辈子光棍,老了没人养老送终,这可怎么办啊!”周小红拍着大腿哭。
马秋萍知道这是准备狮子大开口了。
她揉揉眉心道:“说吧,多少钱,别不敢开口。快点说,再磨叽就不给你钱了,你把他也打毁容,赔你。”
周小红顿时不哭了,瞪了一样坐在床脚看孩子的马大墙。
马大墙低着头,不看她。
周小红只能自己道:“什么赔偿不赔偿的,一家人提赔偿伤感情。但是我家小宝被打成这样,你个当姑姑的总不能不表示。
“这样,我们不要钱,就想请你帮个忙,一家人互相帮助共同富裕也是应该的,这样,你也帮我租个店,我也卖袜子,上货呢,就你顺便帮我捎带着,我给你本钱,不白要你的。”
周小红双眼亮晶晶:“怎么样?就是个小忙,可以吧?”
马秋萍有些犹豫,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京城同样做袜子生意的人海了去了,她不介意又多个竞争对手,无所谓。
如果只是帮她租个店面,就能把人“请”出去,她甚至很高兴。
但是这个帮她“捎”货,给她钱,可就不好说了。
以她的了解,周小红十有八九要赖账。
那可就不行了。
现在周小红只是小偷小摸拿她点,给她开了店,白给她货?那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