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喊道:“你们把我们打伤了!我要告你们!你们得给我儿子看病!赔钱!”
赔个几千一万的,够他们买个房子,也行。
花昭转头对刘前道:“他们来厂里寻衅滋事,影响我们正常生产,污蔑我们厂长声誉,告他们,让他们赔偿我们损失。”
不是想要讹钱吗?
看谁讹得过谁!
“好嘞!”
刘前和几个兄弟顿时上前,拖着几个人就走。
那些被赵老太太拉过来的“无知群众”顿时急了,大喊冤枉。
但是没用,依然被人拖走了。
冤枉?来给人摇旗呐喊的时候,想没想过徐梅也很冤枉?想没想过他们的所作所为会对徐梅造成什么伤害?
进去喝杯茶,让他们清醒清醒。
赵老太太都要吓尿了,开口求饶。
但是已经晚了,人被刘前坚定地拖了出去。
“一场闹剧,以后可能还会上演,毕竟唐僧肉太香了。”花昭笑道:“大家要习惯。”
一句话化解了尴尬。
工人们哄然大笑,然后散了,认真工作去了。
工厂施行了新制度,干得多拿得多。
使劲干,一个月能拿2个月的工资!
再没人偷懒。
徐梅跟花昭一起回到办公室,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这几天,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好累。
“真不考虑一下刘前吗?你结婚了,再打这种龌龊主意的人就少了。”花昭说道:“不然以后,没准真有。”
毕竟得到一个女人的方法就那么几个,在女人不喜欢他的情况下,以现在人的见识,除了用强,也不知道用什么了。
赵家人还算聪明的,用了个“假强”,不然,现在就不是拖进去吓唬吓唬他们的事情了。
徐梅脸上出现了那么一丝犹豫和挣扎,还有一点点害羞。
最后,她忍不住小声问道花昭:“我子宫都切了,还能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