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摸摸自己的脸,似乎还能摸到手下凹凸不平的大疙瘩,当初她以为她毁容了。
结果药酒刚喝几天,就全好了。
虽然她无比厌恶花昭,但是她必须承认,跟花昭比治病,杜瀚良简直自寻死路。
“叶家的药酒?我当然听过,真那么管用?”杜瀚良疑惑道。
叶家药酒都要被吹上天了,当然仅限在小圈子里。而且最近也不吹了,好几个月过去,有点沉寂的意思。
杜家回来,正赶上这段沉寂期,所以他们以为叶家的药酒也就那样,现在大家发现被骗了,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文静不想跟他多说,说了他也不信:“一个月之后,你就见到效果了。现在,我们再去看看别的房子吧?”
要买的这个房子,是他们的婚房。
他们真没把那药酒当回事。
又没亲眼所见。
他们等不了一个月之后,因为婚期已经定好了,请柬昨天都发出去了,现在改日子,让人笑话。
最后两人定了个100多平的楼房,作为杜家孙子的婚房,勉强说得过去就行了。
她的态度惹怒了杜瀚良,真是把自己当盘菜了,动不动就给他甩脸子!
“独门独院的就这一家,别的没有,你要是想结婚,就看看楼房,不想结,就算了。”说完径自把车开走,去看几个楼房。
别忘了她当初的承诺....她是不介意他外面有人的,她还会帮助。
那她就自己找个地方呆着好了,别在他面前碍眼。
杜瀚良是无所谓的,他想买大房子,哪天遇见了合适的管家里要钱就行。
至于这处,正好用来安置文静。
想了那么多年,在叶家没想成,她希望在杜家可以成功。
结果半路又碰见了花昭!
文静看着小小的楼房,气得咬牙。
要买那处大房子,实际是她坚持的,她就想住个大院子。
花昭回了家,就兑了一些稀释的药酒给徐梅,让她给老头送过去,外敷、泡手泡脚,肯定管用。
徐梅感动得不得了,她知道叶家的药酒有多么抢手,多么厉害,多么珍贵。
她心里都要气死了,要不是在练隐忍功夫,她当场就得发飙。
......
“不用,我房子多,最近不想买。”花昭道。
“你可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你天天把买房子挂嘴边。”
“要不,那房子就给你吧,我再看别的!”徐梅突然道。
现在她都不好意思要那房子了,如果能把那房子拿下,就都是花昭的功劳了,跟她没关系。
她过去在医院工作,奇奇怪怪的事情见了很多,她比普通人信....
一想到那房子里老过不少人,没准晚上都趴床头看她,她就浑身发毛!
徐梅道:“这房子真给你了,我不要了,今天那老头说他家老祖宗就死那屋里,我是真害怕了。不行,我以后不买有年头的房子了,我买块地自己盖个新房子好不好呢!”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徐梅现在坚持不要那房子了。
嗯,那房子其实她挺相中的....管他老过多少人,反正她又不住。
城中村如果拆迁早,强制的就算了,不强制的话她就拖一拖,拖到不拆最好。
“走了走了,我替你给房东送药去了!”徐梅抱着罐子就走,边走边说:“我还得看看其他几处地方,之前其实也有几个相中的,等我定下来再叫你。”
“哎?”花昭拦都拦不住,最后只能摇头失笑。
只要不倒霉得赶上20多块钱一平的政策,只要能拖进90年代,那光拆迁分到的房子,将来也值几个亿。
花昭开心地盘算着自己的资产,等2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