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这就是现实。

“毛病...那方面毛病倒是没听说。”叶舒说道：“不过要我看，这人一身毛病，能找到对象才怪了。我跟你说，他不是什么好人，10年前，属他闹得最凶！听说差点打死人，打伤打残的，更是不知道多少，是个凶人。”

“那你以后离他远点。”花昭说道。

叶舒不在意道：“我都十多年没见过他了，今天是倒霉，哪能天天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