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在皮烟罗面前爆炸开来,破片,火光,以及高压的冲击波向周围扩散,距离手雷不足一米的皮烟罗首当其冲。
躲在皮烟罗对面的展览柜后面的阿兰托尔虽然看不到皮烟罗被炸成了什么样子,但是他知道那是爆炸物炸开的闪光,正在奇怪为什么对面会在自己脚下弄炸了什么的阿兰,突然感知到了这个展厅放下的隔离门外侧聚集起来的生物信号。
眼看着展厅的隔离门徐徐升起,知道第三共和国的特工们已经追杀而来的阿兰来不及多想,也不敢和特工们正面交火,直接串入屋顶的黑暗中消失了。
“那混蛋跑了!”一名特工看着屋顶上的大洞,狠狠的啐了一口。
“现在整个博物馆都被锁住,他跑不掉的。”带队突入圣枪展厅的行者正说着,忽然看见展览柜后面流出的大滩鲜血。
他急忙冲过去,然后就看见了让他心胆欲裂的一幕皮烟罗静静的靠着展览柜卧在那里,身上被炸的血肉模糊,满地鲜血,仿佛已经死去。
是的,仿佛,因为让行者错愕的是,虽然皮烟罗目前的样子看着凄惨无比,但是在他能看到的,显示所有人生物信号的传感器上,皮烟罗的关键数据从血压到心跳,全都正常无比,如果单看数据的话,皮烟罗简直就像是睡着了,而不是被炸死了。
就在行者疑惑的时候,以为同伴刚刚是试图阻止阿兰而受到重伤的特工们,已经开始试图对皮烟罗进行急救,不过一名特工刚刚扑到皮烟罗身边,就发现了异常他虽然闻到了鲜血的味道,虽然双眼看到了鲜血满地,但是当手按在皮烟罗的伤口上的时候,摸到的却仿佛不是血肉,而是某种坚硬仿佛如钢铁的东西。
那名试图急救皮烟罗的特工疑惑的抬起手,惊愕的发现,他自己的战术手套上居然一点血迹都没有沾染。
幻像?
就在特工感到疑惑的时候,他发现了更多的,更吸引他注意力的异常那是一抹淡蓝的和金色互相辉映的光,正从皮烟罗的左手下面柔和的放射而出。
被那神秘的光辉所吸引,特工小心翼翼的抬起了皮烟罗的左手,只见皮烟罗的手掌上,有金与蓝的光在柔和的,如同被微风吹皱的湖水一般涌动;被这奇妙的景象所吸引,这名特工大喊着招呼同伴:
“你们快来看!!!”
其他的特工们并没有回应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展厅中的另一个异常所吸引了:
就在那名试图急救皮烟罗的特工抬起他的手的时候,皮烟罗刚才射击的那面墙壁上的裂痕突然扩大,然后墙壁的一块崩碎掉落,露出了被铸进墙内的某个东西。
那是主体颜色金黄色的构造物,上面有蓝色的纹路交织着,仿佛绶带,又仿佛是某种神秘的铭文;那东西就在那里静静的反射着和皮烟罗手上的光遥相呼应的柔和光辉,显得厚重又神秘。
有特工盯着那东西看了半天,疑惑的嘟囔了一句:
“剑鞘?”
听到这句嘟囔的行者顿时清醒了一点,他惊愕的发现,确实,那东西看起来岂不就是像一把宝剑的剑鞘么。
为什么博物馆的墙里,会有一个剑鞘?这样想着,行者忍不住嘟囔了出来。
“这里应该是数百年前第三共和国刚建立的时候就存在的,博物馆最古老的一部分了,”一名特工一边小心的举着武器警戒,一边小声回答着,“我原来是修艺术史学位的,算是知道一些当时修建博物馆的时候,似乎是将不少侵略者仓皇逃跑的时候留下的东西铸造进了建筑之中,什么精灵的,蛮人的,地精的,都有…..博物馆最古老的几个展厅分开,当时的意思是在侵略者的残渣之上,建立起涅磐重生的新国度,同时寓意人族先祖象征的文物永远镇压着侵略者,这里应该就是最古老的精灵部分。”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精灵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