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挨饿过也心疼地上的饭伸手就要去捡。
一双大手使劲地按住我的肩膀,他死死盯着我的脸,表情严肃:“你昨天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王叔干啥问这个,我也没瞒着他一五一十地说了。
“输了多少?”
“就剩五十了。”
王叔立马拍了他自己的额头又再次按住我的肩膀,音量骤然提高:“你知不知道那是死人!你跟死人玩了一宿。”
一听到这我头皮都要炸了,我居然跟死人玩了一宿,宛如晴天霹雳一样击碎了我的小心脏,我开始语无伦次:“咋……办啊叔。”
想起昨晚那几个人穿的衣服,我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衣服的花纹看着眼熟,那就是寿衣啊。
瞅着王叔严肃的表情,我越心思越后悔,怪不得我最近直心慌眼皮跳呢,合着是这事,我要是早点发现不稀罕那仨瓜俩枣的,我也不至于这样。
叹了一口气,又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了,终于他急匆匆回了棺材铺拿回来了一个项链给我。
项链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上头的坠子,一个铁片刻着一个精细的符咒,可惜我看不懂。王叔只告诉我这是辟邪的。
就在我以为我能安全度过这件事的时候,王叔的一句话再度让我惊恐不已。
“他们说什么时候来拿东西了吗?”
仿佛预想到什么一样,我有些颤抖地开口:“明天。”
“他们会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