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关在你的结界之外,到底是何意?”柳寒兮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月儿,月儿,你不要生气啊!我是怕有人伤害你,你现在不能保护你自己啊!”阎霄急急道。
“神君多大年岁?”柳寒兮转换了话题。
“两万七千四百一十九岁。”
柳寒兮点点头说:“也对,我顶多活个七八十岁,在神君的与日月共长的岁月里,不算什么。”
阎霄还未回过神,就见柳寒兮一跃进了深潭,如鱼儿一般开始畅游。她的素衣在黑色的潭水中格外显眼,阎霄见她游向深处,向前的脚步又缩了回来,静静看着她又往回游。
待她尽兴上岸时,阎霄已没有在岸边。危离倒是在近前,递了件衣给她披上。回到殿里,危离已经替她准备好了热水与干净的衣。
她在屋里洗澡,危离在屋外候着,就听他在屋外轻轻道:“巫女,神君已经让我重结了结界,以供您自由出入。只是这濯鳞涧界属天、人之间的地界,既有便利也有诸多不便之处。神兽尚可入,但精怪就入不得了,还请您莫要怪责。”
柳寒兮听他这么一说,就在心里默默念起咒,果然就见穷奇出现了在殿外,柳寒兮之所以叫它出来,是因为那天它被阎霄打了一鞭。
“穷奇,你进来。”柳寒兮轻声唤道。
穷奇乖乖地进了殿,趴在柳寒兮的浴桶边,柳寒兮看到它身上有一条深红的伤痕,从左前腿一直延伸到背部。
柳寒兮朝它招招手,它便凑过来,将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她的右手抚摸着它的下巴,在它耳边轻声道:“以后见他,躲远些,他不是北冀王。”
“巫女,我来给神兽治它的伤。”危离在门外主动求道。
柳寒兮轻拍拍穷奇,说:“去吧。”
穷奇听话地退出房间,它在廊下徘徊了一阵,不想靠近危离。它知道危离是只狐,虽现在是仙官,它也有些瞧不上眼。
危离也不生气,走近它,抬手去抚它的伤口,他手到之处,伤口已经愈合如初。
穷奇看到了不远处的殿外站着的阎霄,不由低低吼了一声,便飞到了空中去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