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没有冤枉,您心里清楚,微臣即使为自己辩护,有用吗?”沈轩问,很是失望。
“你的言外之意,是说朕是昏君了?”卫政嘴唇抽搐,似在极力忍住怒火。
“是不是,您心里清楚得很。”沈轩还是那句话,不为自己作任何辩护,皇上金口玉言,说什么便是什么。“皇上,沈轩太过狂妄了,理当重责。”
“皇上,沈轩目无法纪,就应该严惩。”
“判斩立决也不过分”
这大殿上的人,十有八九,都将矛头对准了沈轩,丝毫不留情面。
“御林军,将沈轩押下去。斩立决。”卫政终于也动怒了。“皇上,万万不能,大卫还没有这样的先例,再者沈公子还是金科状元,当朝驸马。”常丰手捧笏板,颤巍巍出班。
“常大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这是想徇私吗?”一大臣与常丰并列出班。
“李大人,别忘了,沈轩是大卫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没有沈轩,大卫已经是千疮百孔”
常丰仍然记得之前的两场大战,第一战,消灭了十万蛮族大军。
第二战,则是令蒙族犯境贼兵闻风丧胆。当然,还有便是,沈轩为朝廷扒出了好几条大蛀虫,甚至让权倾天下的四大家族,基本上都压了下去。
常丰这句话,却是将卫政彻底气极:“常丰,你好大胆子,难道大卫没了沈轩,就没法生存了吗?”
常丰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微臣只是就事论事,绝无袒护任何人的意思,还请皇上三思。”
“来人,将常丰和沈轩一起打入大牢,朕会亲自审理沈轩的案子。”卫政更是大怒。
大殿上的众文武无不惊呆,原本有人想替常丰求情,但又担心被连坐。“退朝”
卫政站了起来,这是他近一个月来,上朝和退朝,最干脆的一次。
沈轩和常丰二人被带下去,押入了大牢。
众大臣则是惶恐不安,待皇上离开之后,则是三五成群的离开了金銮殿。
京城,大臣常德府中。常德,常丰是亲侄子,四十多岁,也是身居要职。
今日早朝,他眼睁睁的看着叔叔常丰被押了下去,却是无能为力。
常丰几乎在跟朝中所有的大臣为敌,常德不过是监察御史,并没有太大的权力。
好容易劝走了他的婶娘,常丰的夫人,常德坐在大厅之中,愁眉苦脸,心里始终不是滋味。
常家在大卫算不上名门望族,但常家却是满门忠烈。
常丰的两个儿子都战死沙场,因此,到了甲子之年,皇上仍然在重用于他。
只可惜常丰刚正不阿,总会在不经意间得罪朝中其他大臣,以至于今日被打入大牢,满朝文武竟然无一人说情。
下人来报,大学士廖凡求见。
廖凡,大卫奇才般的人物,满朝文武,,没有几人不对他恭敬有加。
今年京城的大事,便是廖凡在料理,因此上,也可以看出,皇上对廖凡极其器重。
常德听到廖凡二字,急忙站起来:“混账,怎么不早说,还不一起迎接?”
下人被骂得莫名其妙,却不敢反驳。
常德亲自迎接到了大厅外,几步上前弯腰施礼:“廖先生光临寒舍,学生迎接来迟,请多多恕罪。”
“常大人客气了,老朽也只是路过贵府,便想来拜访一下,令叔常丰大人遭遇,实在让人深感不安。”
廖凡明明都是说的客套话,却显得得那么的真诚。
“承蒙廖先生关心了,还是请随学生进去,学生再向你请教了。”常德显得谦卑无比。
“常大人,蒙族使臣托雷大人拜见。”一名家人,匆匆的赶了过来。
常德吓得哆嗦了一下,他只是一个监察御史,怎么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