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被抬了出来,昔日的翩翩公子,今日却是残废一般。
上官德操走过去,只是随随便便打量了白云飞几眼,便笑了起来:“小子,这强人所难的味道不好受吧?”
“你,你到底是谁?”白云飞好似一个废人,声音微弱,带着哭腔。“老夫是你祖爷爷”
上官德操冷笑起来。
白云飞心里骂着,我操你祖爷爷,脸上却仍然带着苦逼的笑:“祖爷爷,你杀了我吧,太难受了。”
“白震,你儿子想死,你怎么认为?”上官德操回头看着白震,竟然是一脸的玩味。
白震听得心里一惊,就差没有跟上官德操下跪:“老先生,小儿不懂事,望你不要跟他计较。”“白大人,你太小看老朽了,老朽又如何会跟一个后生之辈计较,老朽是念在白家在大卫是四世三公,
令公大人曾与老朽是旧相识,老朽不希望白家从此误入歧途,而毁了令公大人的一世英名。”上官德操脸色一沉。
白震顿时是冷汗淋漓,惶恐答道:“老先生,是在下格局太小,还望老先生出手相救。”
上官德操也只是用手指在白云飞身上连连点了数下,冷冷一笑:“小子,好男儿要驰骋疆场,哪像你只会浪费光阴。”
白云飞突然好似有了力气一般,突然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白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上官德操的医术也太神奇了。
既不施针,也不用药,竟然便治好了白云飞的顽症。
“老先生,在下到底是怎么原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白云飞勉强能动,却是没有多大的力气。
“小子,你是心魔在作祟,记着,一心为公,你自然便会心神宁静。”上官德操一出手便治好了白云飞,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郎族公主呢?”白云飞想哭:“在下只想问问她去了哪里?”“从哪里来,便往哪里去,白云飞,你以后好自为之,老朽不妨将伤你之人告诉你,他便是老朽大弟子卫行。”
上官德操坦然自若,大帐中,便是名将便有十几人,而他却好似熟视无睹。
“老先生,你此番前来,便只是为了治小儿的伤吗?”白震不得不为上官德操折服,感到甚是惭愧。
“白大人,你已然是位极人臣,大卫皇上对你跟上极为容忍,你该如何做,还是好好想想,
世人都想成为人中龙凤,甚至成为霸主,君临天下,可是有这个命吗?”上官德操大笑几声,转身往帐外而去。“将他拿下,此人若留在世上,将是后患无穷。”一名偏将不待白震发话,便举起了宝剑。
十几精壮军卒,则举起来长矛,从后面向上官德操偷袭过来。
上官德操连身也没有转,只是挥动起了双臂。
呼呼呼的便好似起了一阵大风,十几名精壮士卒竟然腾空而起,纷纷落在了地上。
再看,哪里还有上官德操的影子,大帐外的空地上,空无一人。
赵飞巡边匆匆而回,见到大帐中一片狼藉,心里好生惊讶。
不过,最令他惊讶的还是,一个时辰前还如同废人的白云飞,此刻已经是活动自如。
“大元帅,白云关还向郎族发兵吗?”赵飞看着白震,便好似欲言又止。
“不需要了,郎族有了上官德操如此神人,蒙军不可能取胜的,还是坚守白云关,等待皇上旨意。”
白震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他之前还有诸多想法,现在却是瞬间全无。
大帐中,那些军士,便好似做了一场噩梦一般,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郎族,秋雨扔在缠绵。
树叶落下了不少,天气也凉了不少。
几天七几夜的大雨,使得郎族处处好似水漫金山一般。
现在别说打仗,便是让人到外人走一遭,都是非常困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