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买,还需要见到实实在在的票据,这才是你唯一翻身的机会,吴忠连军备开支都敢挪用,哼”
“子为兄,旁边便是望月楼,我们不妨去。”赵能将宝石推到了张子为的跟前,却已经是自信满满。
“低调,低调。”张子为并没有完全拒绝,再者,吴忠已经犯了杀头之罪,自是不必细查。
云弈县,洛霞镇,洛霞书院。
沈轩匆匆赶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书院里一间卧室里面,一名女子垂泪而坐。
一名郎中为她把脉之后,对着一名丫鬟叹气道:“你们好生伺候阿紫姑娘,她的身体现在十分虚弱。”
沈轩进来,一脸焦虑:“郎中,阿紫姑娘的伤很严重吗?”
“沈公子,伤只在身体表面上,而内心的伤,却是最难医治的。”郎中坐下,写了一副方子,交给了丫鬟。
“哀莫大于心死?”一不小心,沈轩又冒出了一句经典名言。
“沈公子,正是这个意思,阿紫姑娘心如枯木,如何能够痊愈得了?”郎中说完话,起身离去。
沈轩走到阿紫的面前,轻声问道:“阿紫,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沈公子,你走吧,你我注定无缘,洛霞书院后面有一处小小的庵堂,奴婢会去庵堂削发为尼”
阿紫突然像看明白了一切似的。
沈轩曾经为她写过一首诗: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又如何,阿紫好似深受启发。
沈轩拿出了笔墨纸砚,脑中记起了一首诗:“白衣似雪染年华,黑发如丝忆流年,红尘烟雨朱砂泪,青灯古佛伴残生”
沈轩边写边念,阿紫却又是眼泪沾襟:“沈公子,你别念了,是奴家负了你,来生再报答你的恩情。”
“阿紫,到底是怎么回事?”沈轩心里抑郁至极,阿紫虽然只是青楼女子,却是干净无比。
“赵多才逼迫奴家做他小妾,奴家不答应,他便威胁奴家,除非奴家死了,或者做了姑子,
他才肯罢休,沈公子,你是一个好人,奴家并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了你,请你回去吧!”
阿紫泪眼朦胧,她其实听到了更多消息,她若是不从赵多才,或者是跟了沈轩,赵多才便会对沈轩下手。
“好一个赵多才”
沈轩拍案而起,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