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三搞的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能只是想给我添点儿堵吧。”
蒋元墨却不觉得,“你就没想过可能是别人?”他转着腰间玉佩,眼眸捉摸不定,“二哥也有可能,甚至是老五……”
想到自己那个体弱多病的二弟,太子失笑摇头。
蒋元清自身难保,说不得什么时候他们就得去参加他的丧事,哪还有那个闲工夫来坑害他?
倒是老五……
他提笔的动作停了一下,墨汁滴在信纸上,瞬间便晕开一大片。
无奈将笔放下,将书案上的东西扔掉又重新拿了一张,“不管是谁,他们想用御下不严这种罪名扳倒我,最终也只能是自食恶果。”
彼时,在五皇子府。
一场相差无几的交谈也在展开。
已经换下朝府的五皇子黑色宽袍,将自己隐在黑暗之中,叫旁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手上的报扳指被他把玩着,下方单膝跪着的人没有命令也并不敢起身。
“一份秘籍而已,竟然这么长时间了,你们都偷不到吗?”
黑衣人咬牙,头埋的更低,“殿下,那许念实在是太警觉。无论赵金凤二人如何引诱,房中永远都有一个丫鬟。再者……再者……”
“再者什么?”
“再者那女人不知道将东西藏在了哪里,属下去库房看过,甚至还能趁着人不注意嵌入院中。从没见过像是秘籍的东西。”
蒋元彻眯起眼睛,许念可能自己不知道。
但她的名声已经打了出去,他在安阳都知道京城来了一位法力高深的玄师,能斗恶鬼,降服魔物。
手段之厉害,简直是让所有人都为之佩服。
要不是她当时已经贵为县主,恐怕许多富豪总督都要花大价钱把她养在府中。
这种人,无师门无秘籍如何能在一夕之间,在年纪轻轻的时候成为超越却又道士的玄师?
若是自己能够得到那部秘籍,让下面的玄师去逐渐。
那他的计划,可就容易多了。
“看来,我得亲自去会会这个福安郡主了。”
“阿嚏!”
将军府中的许念揉了揉鼻子,不知为何方才总觉得后背一股凉意。
顾湛见状赶忙放下手中的戒指,“怎么了?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男人担忧急切的模样让她很是受用,摇摇头,“没事,就是鼻子有点儿痒。没事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