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培养的打手也说的过去。但到底是比不上顾湛他们这些常年战场厮杀的。
顾念着外面的人还没有全部撤离,顾湛没有走。而是带着人在这里搜索着,那纸人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裹住一个东西从那人的怀中缓缓爬了出来,飘到了顾湛身上。
“将军,你身上,什么时候多了个纸人?”原本没有察觉的顾湛听下属这么一说,再低头果然看见一个白色小人儿挂在自己腰间。
它裹住的那个令牌显然是有些分量,坠地它的身体都在风中飘飘荡荡,随时都要乘风而去。
全京城,大概也只有他那个古灵精怪的未婚妻才能有这个本事。
下属眨了眨眼睛,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在这黑夜中老眼昏花。不然他怎么感觉自家将军刚刚好像笑了一下?
从纸人手中拿过牌子,那白色的小东西身上就自动燃起了蓝色的火焰。
众人惊了一瞬,见那火焰只围着纸人燃烧,根本点燃不了顾湛的衣带分毫这才松了口气。
“这,这不是陈家的牌子吗?”有人凑上去看了眼顾湛手中的令牌,府尹令三个大字结结实实的让他吃了一惊。
玄朝高官贵族家中都会有为其家丁证明身份的令牌,拿着令牌方可出入府中。
家家户户的令牌都不一样,有官职的就写官职。有爵位的写爵位,要是啥都没有,就写自己的名字。
府尹令,便是陈维生家的令牌!
“哼,这个陈大人啊。”许念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愣了好久,“与虎谋皮的时候,为啥就不能长点儿心眼儿呢?”
她很无语,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愚蠢不堪的人竟然能做到四品官儿?!
他大概是怕自己给了钱,那些人也不做事吧。
搞不懂搞不懂,就算这样,你让家丁过来的时候把令牌放府里也成啊,随身带着,好像有大病。
“家人们,这波千万不能学。”许念语重心长得说,“不管是绑架抢劫,还是自报家门,都不能学。”
她派纸人过去确实是找证据的,但也没报什么期望。
结果竟然给她找来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许念很开心,当即就让顾湛将东西交给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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