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礼,“将军莫要见怪,虽然前日我同县主闹了些矛盾,惹得她不快。但是,她那般宽宏大量的人日后定不会同小女计较,我二人定当……”
“谁说本县主不会计较?”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许念站着的那棵树都快被她抠下一层皮,听见陈璇这般茶言茶语的话便再也忍不住。“陈小姐倒是会揣度人心,本县主还未出现,就被你定了性了?”
一屁股坐在前厅的椅子上,除了顾湛,其余两人皆是被她吓了一跳。
行了礼,陈大人才接着话道:“小女失言,只是这后院儿安定才能有利于将军在朝堂,或者战场安心不是?”
好不要脸?这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
我之前听其他人说的,还以为这个陈大人有多疼这个小女儿。结果也只是一枚棋子。
县主大人毫不避讳地当着两人的面端过顾湛的茶杯,“陈大人这话说的,我几时同意要让您的女儿入府了?”当着陈璇的面,故意喝了一大口茶。
又将它推还给顾湛,陈璇眼睁睁地看着,小脸儿一白,“县主就算是不拘小节,也不该拿着将军的杯子喝茶。还,还将它丢给将军,未免,也,太,太粗鄙了些。”
期期艾艾的扭着身体上前,想将顾湛的茶杯换下来。
却被男人挡了一下,将杯盏移到了更里面的距离,“不必。在下跟念儿用惯了同一碗碟,一个杯子而已。”他甚至没有用尊称,直接叫了许念的闺名。
护着杯盏的动作就像在护什么绝世珍宝。
陈璇咬了下嘴唇,目光求救的落在陈大人身上。又转而楚楚可怜的望着顾湛。
男人不为所动,许念见此,心中的愤怒才稍稍减轻一些。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腰间的禁步,“三小姐说本县主粗鄙,难道你们趁着我跟顾湛还未成亲之时就在他房中塞人就很合礼法了吗?”
幽幽目光扫过在场的人,“而且,我记得三小姐的生母在贵府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妾室,连贵妾都算不上吧。怎的如今就要平妻?皇帝钦赐婚约的新妇未娶进门,便抬了一个平妻,陈大人这是要陷顾湛于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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