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的男人名唐理,看模样不像是狼族等少数民族的面相,倒像是中原人,
唐理眯了眯眼,倒是没有怪罪戈尔,而是认真询问,“他们可有说什么?”
闻言,戈尔思量了片刻,摇摇脑袋,“没说什么,只是说绝对不会投降。”听了这话,唐理讥讽一笑,“他们倒是有血性,只不过这有用吗。”
见唐理神色不佳,戈尔垂着脑袋没敢吭声,静悄悄的退下了。
房檐上,顾湛眸色渐深,仔细描摹着唐理的面容,耐心记下。
许念已经闷得快喘不过气,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问,“我们要在这呆到什么时候?”
顾湛没回答,三两步伐越到了旁侧的房檐上,默默的注视着唐理的动作。只见他倏忽起身,走到了门旁,紧接着捡起腰间的铜钱摸了摸,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支小笛子。
“嘘——”
伴随着一声短促嘹亮的笛声,一只乌黑墨色的鸟飞来。
唐理挥笔写下了几句话,拴在它腿上,接着放飞,“去吧。”
那鸟嘹亮一声,没入黑暗。唐理似是松了口气,转身回里屋。
而顾湛趁机从半敞开的房门溜出去,微微一抬手,打掉了那鸟。
虽说先前已经看过顾湛打鸟,但近距离看,许念还是会诧异。
没管许念的神色,顾湛立即撕扯开那信件,眯了眯狭长的眸,定睛一看。
【一切皆在计划之中,您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唐理腰间的玉佩已经证实了他隶属三皇子,信中又说计划一事,顾湛只觉得自己时间紧迫。
他低头瞧了一阵子,犹疑片刻,俯身问许念,“你想帮妮露吗?”
此事事关重大,甚至涉及朝政,必要时他肯定会出手。
闻言,许念愣了下,稍显疑惑,“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特别的,但这一切的确与三皇子有关,我得细细调查一番。”顾湛如实回答,眸色里酝酿起担忧,“三皇子生性狡猾,我怕他利用狼族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倒是再伤了你。”
听出他话里的忧虑,许念莞尔一笑,拍拍他的肩,“放心啦,我可是很强的!”
似乎是怕顾湛不信,她思量半刻,摸出一柄细长短剑。
剑刃软却不易折,材料似乎上上佳。
顾湛眼前一亮,摩挲起剑,“这是你的?”
“没错。”许念自豪的挺起了胸脯。
她从未告诉人自己还会使剑。
因为没必要,许念毕竟身怀法术,拥有符咒之能,从前身边又有师傅师兄庇护,自然没有使剑的时候。
但这不代表她的师傅并没有教导过她这些,只是她自己技艺不精,不常拿出来使用罢了。
这番拿出来也是想跟顾湛表态,她拥有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
顾湛自然是猜出了她心中所想,思衬片刻后没再驳斥,而是抚了抚她微乱的衣襟。
“小小年纪,会的倒不少。”
许念权当他是在夸自己,唇角勾的轻快,“那是~”
二人顺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一路上,顾湛都沉默寡言,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许念也没打扰他,内心也浮想联翩。
三皇子的所作所为必定是为了抗衡太子,但她寻思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氏族与狼族到底对他有何用。
于是许念干脆不想,紧跟着顾湛的步伐回了氏族。
刚一进门,妮露便火急火燎的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她这副焦急的模样,许念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忙不迭的站起身,“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见她如此担忧,妮露只觉得内心暖洋洋的,明媚的笑意瞬间荡漾开来,“不是啦。”
“是我们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