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眼睛里戳。
见状,林灼灼当即一脚把门踹开。
“住手!”
仓库里有一瞬间的寂静,随即,秦宴见她身后只有可怜兮兮的两个保镖,登时放下心来。
陆时深拼了老命地摇头。
天呐!
媳妇居然跑过来了!怎么这么傻?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秦宴根本就不是人!
秦宴就像是迎接妻子回家的丈夫,把手上的刀一扔,笑着走到林灼灼面前:“灼灼,你回来了。”
回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这一回她就是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秦宴一个眼神示意,两个保镖跟一群黑衣人打了起来,寡不敌众,阿远和阿斌再次被敲晕。
他们被拖到角落里沉睡。
秦宴懒得管那两个小喽啰,他痴迷地看着失而复得的女人。
“我知道你心里有陆时深,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会消失在这个世上了。”
并且,秦宴还要陆时深在痛苦中死去。
谁让她爱过那个家伙呢?
林灼灼气极:“当初的那个林灼灼早就死了!”
“不会的,灼灼你一定是还在生我的气。”
秦宴才不信,什么叫林灼灼已经死了?她不是还好好地站在面前吗?她爱过他,那就可以再爱一次。
都是因为陆时深的存在。
如果没有陆时深,她一定还是爱着他的。
想到这,秦宴从兜里掏出一个家伙。
枪!
秦宴面对着林灼灼,手上的枪却指向了斜后方被绑得严严实实的陆时深。
林灼灼大惊失色:“秦宴!住手!”
“灼灼,只要陆时深死了,你一定就会重新爱上我的,对不对?”
秦宴眼神癫狂:“灼灼,回到我身边,好不好?灼灼,我真的很爱你啊。”
他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她了。
如果连她也丢下他,那他可真是被全世界抛弃了啊。
就在这时!
一只老鼠趁秦宴情绪激动之际跳上去狠狠地给他的手腕来了一口。
原来是小白追过来了!
砰——
“啊!”秦宴手腕吃痛,枪掉在了地上。
林灼灼伺机将那枪抢了过来,冰冷黝黑的洞口对准了秦宴的脑袋:“不许动!”
看着她脸上的恨意和决绝,秦宴不敢置信:“灼灼,你为了他,要杀我?”
“少废话!”
“把绳子解开!”
闻言,秦宴像疯子一样又哭又笑:“你以前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如今为了他可以要我的命。”
“灼灼,你怎么能说变心就变心呢?”
林灼灼恨不能一枪崩了秦宴,可又不想搭上人命官司,只得对秦宴一旁的小弟叫道:“把绳子解开!快点!”
“好,好的。”朱超举手投降,“林小姐,您冷静一点,冷静。”
“快去!”
朱超猛地一哆嗦,颤颤巍巍地伸手将陆时深身上的绳子解开。
等绳子解开,林灼灼拉起陆时深到自己背后。
“你们不许过来!”
现场就这么一把枪,秦宴的小弟们手上拿的都是棍棒刀绳,怎么跟枪比速度?这里面子弹是有限,可又有谁愿意做炮灰呢?
至于麻醉剂?怎么可能一直随身带着?
之前那是奔着绑架陆时深和林灼灼而去,才带了麻醉剂要往他们身上射。
现在就算是有麻醉剂,那也不敢堂而皇之地去拿啊,不怕被一枪射死吗?
一步步后退,成功出了大门,林灼灼拉着陆时深的手一路狂奔。
“阿深,我们快走,车在山下!”
意识到林灼灼真的拉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