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朝大厅走去,秦宴在心中将纪之恒等人打得死去活来。
可恶!
早晚弄死那些欺他负他的人!
正畅想着等会儿要如何先对小晨晨下手,迎面走来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陆佩兰!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陆佩兰稀罕小晨晨稀罕得不得了,对小晨晨的生母云落自然也是十分满意。
她早就放下了对云落的怀疑。
像云落这样不争不抢、温温柔柔的性子,更有可能是被人陷害,而不是自己主动算计。
那么,应该是纪家对不起云落才是啊。
迁怒受害者实在是太没道理。
想到自家儿子正式成为纪家家主,儿媳妇是一线巨星,还有个那么聪明伶俐的小孙孙,陆佩兰在婚礼上笑得合不拢嘴。
以后可以在家含饴弄孙了,真好啊。
直到看到远远走来的秦宴,陆佩兰脸上的笑意在刹那间消失殆尽。
陆佩兰大步向秦宴走去。
秦宴在心里面口吐芬芳。
老巫婆!老不死!老女人!
去死去死去死!
到了秦宴跟前,陆佩兰切齿道:“秦宴,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捣什么乱,等婚礼结束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要不是自家儿子非要邀请秦宴,陆佩兰当真是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这个碍眼至极的孽种!
听到陆佩兰这对他厌恶至极的话语,秦宴脸色白了几分,一副可怜兮兮的小白花模样。
瞅了瞅身旁的宾客们,秦宴瑟缩了下身子,像是生怕被陆佩兰殴打一样:“兰姨,我只是想来祝福一下大哥而已。”
切,装小可怜对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谁又能想到其实他是魔鬼呢?
陆佩兰冷哼一声:“果然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就是上不得台面,装可怜给谁看?”
她对秦宴的厌恶不带丝毫掩饰,也不屑于掩饰。
秦宴怒极。
特么的,私生子,私生子,私生子。就知道用他的身份羞辱他、打压他。
可别忘了晨晨那个小东西也是私生子。
等着瞧吧!这该死的老女人必定会痛苦绝望恨不能当场死翘翘。
周围的宾客晓得陆佩兰和秦宴的关系,除了少部分圣母说陆佩兰对秦宴太狠心以外,大部分人都能理解她对秦宴的恨。
人家陆佩兰又没对秦宴怎么样,不就是不痛不痒地说几句吗?又没当场让他滚蛋。
他要是接受不了的话,可以走啊。
又没人求着他留下。
说到底,秦宴根本就不属于这圈子,他的出身就是原罪。
若是秦宴真的有骨气,就该脱离纪家,自己打拼出一番事业,而不是拿着纪家的财产,在纪家挂着闲职,却又心生怨恨。
不管怎么样,婚礼照常进行。
《婚礼进行曲》响起,撒满花瓣的红色地毯上,身着圣洁婚纱的云落款款走向她的新郎纪之恒。身为小花童,晨晨和岁岁兢兢业业地拎着小花篮撒花瓣。
“这两个小家伙真可爱啊。”
“是啊,你看他们的小短腿,还有那小手手,那肉嘟嘟的小脸蛋。”
“啊!好想抱过来亲一下。”
……
“那个小男孩是纪总和纪夫人的儿子,那个小女孩是谁呀?”
“那小姑娘是纪夫人朋友陶一玥的妹妹,陶一玥是万古律师事务所的金牌律师,据说也是陆家家主夫人的朋友呢。”
“哎呀,这两小家伙未来指不定也是一对呢。”
……
台下,观众席上宾客口中的陶一玥面无表情地看着纪之恒将钻戒戴到云落右手的无名指上。
云落正式成为纪之恒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