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当初还信誓旦旦地说喜欢他,转身就跟陆时深腻歪在一起。果然,所谓的誓言真是廉价得可笑。
还有什么好质问的?他就是被林灼灼玩弄了。
秦宴懒得再出去自取其辱,默默待在房间里为将来打败纪陆林三家的宏伟大业做着规划。
他会让这个该死的女人后悔莫及的!
关于秦宴是否下来为他们送行,陆时深等人并不在意,甚至觉得不出现更好。
纪家大门口,陆佩兰依依不舍地送别侄子侄媳。
陆家的车刚刚驶出庭院门没多久,另一辆车开了进来,原来是应酬回来的纪佑辉。
没办法,儿子昏迷不醒,纪佑辉五十多岁还得出去应酬喝酒,总不能让妻子去吧?
至于另一个儿子……
但凡长子还有一线希望,纪佑辉都不想将权力放给秦宴。那孩子就是他的耻辱啊!
这样对秦宴是有些不公平,但能怎么办呢?他的出生本身就是错误的。
纪佑辉不能继续伤害自己的妻子。
此外,不得不说,纪之恒确实是个非常出色的继承人。将纪氏交给他,纪佑辉很放心。
相比较而言,秦宴敏感阴郁,不适合做管理者。
远远地看到妻子的身影,纪佑辉忙不迭下车,快步走到陆佩兰身边。
怕身上的酒味熏到她,纪佑辉不敢靠得太近。
“佩兰,我回来了。”带着几分醉意,纪佑辉笑得有些憨。
陆佩兰沉默地看着他,依稀能从他身上看到年轻时的影子。
那个时候的他,当真是爱惨了她。
可惜……
眼前的男人早已将她的心伤得透透的,在经历过纪之恒的事后,她更是看破了所谓的情情爱爱。
一把年纪了,还说什么爱不爱的呢?
不如利用他仅存的那点愧疚之心,将属于她孩子的东西都夺回来。
“恒儿醒了,你要去看看吗?”
“之恒醒了!”纪佑辉酒醒了几分。
如果是像往常一样醒不到一分钟,妻子不会特地跟他说的。难道是长子的病终于得到好转了?
纪佑辉转身就要飞奔去看纪之恒。
陆佩兰蹙起眉头:“回房间去换身衣服,不要熏到恒儿。”
“好好好。”纪佑辉顾不上休息,赶忙跑回自己的房间,麻溜洗了个澡。
站在长子门前,他特地哈了口气,确定酒味没那么浓了,这才轻手轻脚地将房门打开。
“之恒,爸爸来看你了。”纪佑辉小心翼翼地将视线落在床上,见到清醒着的长子,他激动到险些老泪纵横。
哦!天呐!
他可怜的孩子终于开始好转了啊!
纪之恒说话已不像中午那么困难了,对纪佑辉叫了声:“爸。”
“诶诶诶。”纪佑辉应了好几声,走到床前,都不敢抱抱这瘦得不成人样的儿子。
怕伤到他。
“好好好。”纪佑辉都好几十岁的人了,最终还是忍不住掉起了眼泪,“醒了就好,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爸,对不起。”
“说什么傻话,我是你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