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太低了。
就那么默不作声地躲在阴暗角落里,谁会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呢?
刚好有人拉着陆时深谈事情,他琢磨着自家媳妇只是去洗手间而已,没什么打紧,便没跟过去。
“嗯,去吧。”
他叮嘱道:“早些回来。”
“好。”林灼灼松开挽着陆时深的手,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秦宴的目光锁定在林灼灼身上,第一时间发现这一难得的机会。
特么的,都过去多久了?总算逮着她独处了!
跟那个姓陆的全程腻腻歪歪地黏在一起,仿佛她曾经对他的爱慕只是笑话一样。
他一定要找她说清楚。
秦宴明白不能随随便便冲上去揪着她咆哮质问。
惹怒了陆时深怎么办?不能太冲动,要学会韬光养晦、猥琐发育。
他起身,悄咪咪挪动脚步,偷偷跟了上去。
站在洗手间门外,秦宴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啪”的一声点燃,烟雾缭绕间,猩红的眼若隐若现。
怎么能忍受这种奇耻大辱呢?被一个该死的女人欺骗了感情。
吱——
洗手间门打开。
那曼妙的身影从里面出来,秦宴抬手搭在她的肩上:“林——”
“啊——”天旋地转之间,秦宴只觉得自己狠狠地挨了一掌,接着被重重地甩在墙上。
“咳咳。”秦宴捂着胸口,险些咳出血来。
特么的,这该死的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内脏都要被她打错位了,玛德。
“林灼灼,你疯了!”
“是你先动手动脚的。”林灼灼才不怕他。
这可是陆家,他敢在这打她吗?而且,很显然,他根本打不过她。
秦宴这下是真的快被气吐血了。
动手动脚?特么的,说得好像他占她便宜似的。他对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
秦宴咬牙问道:“林灼灼,你跟陆时深到底怎么回事?”
林灼灼皱起眉头,这坏蛋大反派怎么一副她“红杏出墙”的模样?
真是可笑。
“我跟阿深夫妻情深,看不出来吗?”
她眼里的讽刺猛地刺痛了秦宴的神经,这半个月来积攒的不耐烦彻底爆发:“林灼灼,当初是你自己说要离婚和我在一起的,你玩我?”
眼前这个女人曾经卑微地跟在他的身后,像讨厌的苍蝇一样怎么赶都赶不走。
可在想到她或许真的自始至终只是玩弄他时,秦宴只觉得一阵阵的悲凉,还有一种……这才正常的感觉。
是啊,怎么会有人傻乎乎地爱他呢?不会的。
这只是她的恶趣味而已啊。
他自虐般地要求她清清楚楚说一遍:“林灼灼,你以前一直都在骗我吗?你从没爱过我?”
林灼灼冷着脸:“秦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请你自重。”
这可是宴会啊!
方圆几百米之内那么多人,必然不可以像上次那样回答说以前只是玩玩他而已。
要是被谁听到了,不是就洗不清了?
看着她那陌生的眼眸,秦宴莫名心慌:“林灼灼,我劝你适可而止,否则我们将再无可能。”
以前只要这么说,她就会道歉的。
怎么没用了?
林灼灼真是恨不能冲上去把秦宴暴打一顿。
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走廊尽头传来熟悉的叫声,带了几分冷冽。
“灼灼。”
林灼灼和秦宴同时僵住,心里的小人惊恐捂脸。
哦,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