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不去,我不去。”
潘巧霞实在无法适应上流社会的宴会,那些豪门贵妇豪门小姐说的话她都听不懂,她们也不爱搭理她。
她自己一个人傻傻地站着,真的太难受了。
参加宴会,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精神折磨。
她宁愿待在家里看剧。
陆家这回并没有寄邀请函过来,那就不用硬着头皮去了啊。
她跟陆家那些人又不熟,反正林灼灼那丫头按时打款就行了,何必上赶着巴结陆家?
陆家人又不给钱。
“薇薇,没有邀请函,你进得去吗?”
叶见薇不以为然:“一家人要邀请函干什么?门卫认识我,到时候直接进去就好了。”
她此前又不是没有去过陆家老宅。
陆爷爷和陆父陆母的态度都很好。
说来也是,她跟林灼灼都是陆爷爷战友的孙女,谁又比谁差?
她输就输在有废物爹和弟弟拖累,没被陆家收养而已,不然的话,现在肯定就是她做陆家夫人了。
她可比那个该死的林灼灼强多了。
说到废物爹,叶见薇的爸爸叶兴胜正好醉醺醺地回了家,瘫在沙发上,打了个酒嗝。
明明茶几就在面前,叶兴胜偏要大声囔囔:“水!我要喝水!”
“巧霞!”
“来了。”潘巧霞闻声快步走了过来,忙不迭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丈夫面前。
猛地灌了一大半,叶兴胜又瘫了回去,扭了扭肥硕的身体,艰难地喘着气。
担心他着凉,潘巧霞劝:“洗洗回床上休息吧?”
“知道了。”叶兴胜烦躁不已。
特么的,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才回来,就不能先让他躺一会儿吗?急个屁!
整天就知道得吧得吧说个不停,啰嗦至极!
要不是这见识短浅的乡下女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平时还能做饭洗衣当免费保姆,早特么跟她离了。
后脚出来的叶见薇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了。
“你又去喝酒了?”
叶兴胜都懒得回答。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竟然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叶见薇懒得继续说这个废物爹,说死了他也不听。
明知有脂肪肝、高血压,还要一个劲儿喝,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说句不孝的话,早死早好。
只求他能悠着点,不要因为赌博债台高筑。
算了,反正他欠钱也跟她没有关系。
让她帮忙还债?做梦!
“你醉成这样,明天怎么参加陆家的寿宴?”
幸好她这个废物爹表面上看起来憨厚老实,勉强能够装一装。
才搬到a市不到八年,倒是没有掉马。
叶兴胜翻了个身:“明天不去了。”
叶见薇气结:“你都不想和陆家搞好关系的吗?”
“有灼灼就行了。”叶兴胜从前倒是想和陆家搞好关系,可这些年慢慢发现都占不到什么便宜。
陆家就特么给了他一份工作而已。
圈内那些人眼皮子高得很,从没因为他是灼灼的舅舅就高看他一眼,全都瞧不起他。
等着吧,他总有一天会发大财的。
灼灼每个月都会打钱过来,用那些小钱钱做本钱去赌一把,早晚有一天会把叶家失去的钱都赢回来。
再也没有人会看不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