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柱噎声几秒,“并不是,这样大的事情,我还是有分寸的。”
范雎谦逊开口:“安国君说的有理,用那些质子来对付他们是个好计策,并非臣下非要多此一举,而是这件事的程度最后要达成什么样的后果,其中的度,是需要王知道的,也是为了安国君您打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嬴柱只能同意。
范雎如愿见到秦王,但是嬴稷给他的态度,让他不得不怀疑身侧嬴柱,是不是做了还说呢么!
另一边。
一天没进吃喝的小嬴政没有丝毫形象的靠在床榻上,看着上面昏睡不醒的韩非,仰着脑袋看向屋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卫狄在一侧守卫着,“政哥,我要不出去给您找点吃的。”嬴政摆手,“这里的疫情很严重,外面很快也会波及,我们等。”
卫狄不解,“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死不足惜,小公子要是有些闪失可怎么办?”
小嬴政正色看向韩非,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男孩反问:“韩非,你还对你的国报以希望吗?”
韩非愧疚开口,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政哥,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关进来。”说着,他猛咳两声。
小嬴政摇头,“你我之间不说这些。”
韩非笑,刚要说什么,就听门外传来赵灵渠的声音:“他们就在这里,现在他们肯定没什么力气,需要担架,墨呈,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墨呈,“现在整个秦宫萧瑟,臣正好做好这些担架,觉得能用上。”
“嗯,这次疫情发生的太突然,担架没上战场,反而现在这里发扬光大!”赵灵渠和墨呈两人全副武装推开门的瞬间,榻上的韩非猛咳几声,激动的起身。
卫狄脸上也多了一丝笑,将小嬴政扶起,“小公子,监造来了。”
小嬴政点头,目光快速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下一秒,就看到门被打开。
赵灵渠和墨呈带着几个下人,全副武装地进来,“阿政。”她小跑到阿政面前,心疼的看着泛白的唇,“那里不舒服?”
小嬴政老实交代,“有点昏沉,额头有点痒。”
赵灵渠仔细看着,额头和发丝处已经有一两个小红点。
她的心跟着一颤,嬴政到底中招了!
躺在榻上的韩非一脸歉意的开口:“监造,对不起,我连累了政哥,也连累你。”
赵灵渠安慰笑,“韩非,事情发生到这一步,谁都不愿意”
赵灵渠将小嬴政往怀里抱了抱,看向一侧的卫狄,关切道:“卫狄,你可有那里不舒服?”
卫狄摇头,“我不痛不痒,就是有些饿。”
墨呈笑,“看着精神头很好,你妹妹心中一直记挂,这下回去我就可以让她放心了。”
卫狄感激道:“多谢先生挂念。”
赵灵渠轻声道:“行了,在这个地方可不是聊天的时候,我们先把人带出去。”
“诺。”
赵灵渠坚持自己抱着小嬴政。
小嬴政灵魂到底不是小孩子,有点不适应的开口:“你没必要这样。”
赵灵渠淡淡的倪了眼,加快步伐,“怎么?阿政不好意思了?没事,你还小,如果你有图书馆那么大的身高,娘肯定抱不动。”
她眼中带着调笑,“就算是娘把你放下,你能走几步?刚才卫狄可说了,你从昨晚就没用膳。”
小嬴政被搔的耳框微红,母亲行为依旧很放浪!
可,这样的她,并不让人讨厌。
小嬴政咳了两声,“你怎么让祖父同意,把我们结出来的?”
赵灵渠扯唇,“一开始他有私心,可后面,秦宫乃至整个咸阳都人人自危,他心思也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