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今年作为东道主,哪怕没有过年,大大小小的宴会也开了不少。
赵灵渠一次也没参加,主要是没兴趣,加上清楼的排练也加紧。
她干脆就住在了外面。小嬴政怕有人对母亲不利,专门让林侍卫带人去保护。
一些想对赵灵渠有‘骚扰’行为的人,自然就吃瘪了。
安国君府邸。
华阳夫人看着面前黑脸的王兄,安抚的递了茶水,“这赵姬被保护的这般好,也是我们没想到的,父王对赵姬本来就很偏心。”
她叹气,“你也别怪我不让子楚去做,他毕竟不是我的亲生孩子,再说,你要的那些东西,未来可能成为秦国的隐患,他不会做。安国君就更别说了,还有,子楚和赵姬在父王的授意下,两人已经没了关系。”说了这么多,已经把楚王的条条路都堵了。
楚王拧眉,忽的想到庶子熊启,边和华阳夫人说了起来。
华阳夫人直接摇头,对这个外甥,她还是很喜欢的,熊启这辈子因为母亲的关系,是回不去楚国,只能在秦国生存,
不想为了这点事害了孩子在秦国的仕途。
她建议,“或者,您要不用赵灵渠那个表哥一家威胁她。”不过是几个贫民,楚国恢复如初,牺牲了又如何?
楚王挑眉,“这万一被嬴稷知道了,于国不利。”
主要是对他不利!
华阳夫人一直不喜欢赵姬,“我来,赵姬一直碍我眼,除了她能让我少个威胁,也能解决楚国的危机,很好!”
楚王就等着这句话,“那就辛苦王妹了。”两人走出去,就看到庭院中的熊启。
熊启对这个父亲并没有多大的印象,过来只是例行公事,“见过父亲,见过姑姑。”
华阳夫人笑,“今日留下吃饭,刚好你父亲在。”
熊启没什么意见。
饭桌上,公子楚坐陪,他表现的很健谈,整个宴席的氛围也掌控的十分的好。
赵灵渠回到殿中的时候,看到外婆的屋子里还有烛光。
她好奇看了眼,见她半眯着眼,坐在烛光前,慢悠悠地缝补着衣服,看着十分费劲。
烛光撑得她的脸平添了几分疲惫。
赵灵渠敲了几下门,推门而入。
胡老太太诧异的抬头,看清是赵灵渠后,眼中的笑意深了些,“来,奻奻快来坐。”
她心疼的握着赵灵渠的纤手,轻轻拍着,“几日不见,奻奻瘦了好多,外婆看了真心疼。”
可她清楚,外孙干的是大事。
赵灵渠浅笑,翻握着外婆的手,摸着她受伤的老茧,语气温和的开口:“外婆,这么完了,你怎么还没睡?可是住的不习惯?”
胡老太太摇头,“这人老了,觉就少了,这不,给你做个内里。”
赵灵渠看了眼衣服,鼻尖有些发酸,“外婆,你有什么想见的人吗?”
“以前最惦记你娘,后来最惦记你,现在你成为秦国第一监造,外婆很自豪。”
赵灵渠听着外婆与有荣焉的说着,不自觉的靠在她的身上,感觉她轻拍着自己的肩膀,眼角的泪不自觉的落下,清唱起来,“摇啊摇,春风摇过雨露就是外婆桥”
胡老太太静静的听着,不懂外孙女是从哪学来的,但就是很好听。
她的眼神愈发宠溺,嘴边挂着慈祥和善的笑。
月光如水,斜斜从窗外撒入。
赵灵渠唱完,就闭上眼睛,感受着外婆的心跳,听着她笑呵呵的说这首歌的评价。
系统不解:【宿主,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赵灵渠笑,眼神带着怀念,“我想起了我的外婆,小时候最疼我,农村是重男轻女,可是我的外婆重女轻男,我淘气,就是我舅舅背锅。可我,在她去世的时候,我都没有见她最